路上被告訴來會和的左傑在老闆的豪車到達病院之前的前一分鐘才方纔下車。
“也是”這個詞讓顧少衍模糊發覺到了甚麼,“誰之前還來過嗎?”
一個傷成如許的人,靠著那麼多儀器,插著那麼多管子才氣勉強保持生命體征,他接走了不是直接害死傅母的性命嗎。
想讓她主動提出退婚,獨一的體例就是拿捏著她最首要的人。
要不是左佳構聲提示,顧少衍底子不敢信賴阿誰跪趴在地上給其他病患當馬騎的人會是傅成揚。
“……把他接走。”顧少衍緩了一口氣,語速比昔日快了些許,“找個冇人曉得的處所,安排幾個大夫跟關照好好照顧他,記得,這件事不管誰問都不能說,包含我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