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了。”揚揚手,唐秋歌笑得賊賊的。“我另有事,告彆”說罷,朝童墨寒辦公室走去。
“今後,這些事就交給我吧,全放著我來。”唐秋歌笑睇著他,笑裡,有幾分戲謔,也有幾分至心。幾十年的朋友,中間的交誼就像一杯醇酒,時候越長,就越香。
“如何說?”童墨寒往前靠了靠,枕在一邊椅把上,單手扶著頭。另一隻手伸至桌邊,端了還冒著熱氣,散著香氣的咖啡送至嘴邊。唇剛碰到一點味道,甜的?眉頭立即皺得更深了。忙推開,放在桌上。
或許最讓人舒暢的是身上的那股不能讓人忽視的靠近感,淡柔清爽。像…像極了一隻含苞待放的百合,悄悄的等在著花開的時候。再悄悄的開釋著本身身上的芳香。濃烈鮮豔的人看多了,這不得不是一枝奇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