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信不信,就算我現在受了傷,我在他洞府門口脫褲子撒尿他都不敢說一個不字!說不定就縮在內裡瑟瑟顫栗,等著我們走了出來除尿騷味呢!”
本來領頭的阿誰修士惡狠狠地罵道。
一個滿臉橫肉的瘦子修士奸笑道:“師兄你放心,彆忘了我的外號是甚麼。”
李枚唾液橫飛隧道:“師弟你們現在受點罪,以後煞氣就多分一些,不就是在床上涵養一陣子麼,值了呀!”
兩人被打得站不起來,口鼻都垂垂流出鮮血,伸手在地上胡亂抓出一道道血痕。
躍千愁盤膝坐在洞府當中,神念如同明鏡一樣映照出內裡環境。
“洞府裡有人麼?!師兄,救我們一命,救我們一命!求你翻開洞府讓我們出來,師兄,求你讓我們躲上一陣子,我們必有重謝啊!”
洞府外,正在地上被痛毆的兩人低聲道:“輕點,輕點!”
但那人也狠得能夠,反手一記肘擊打在李枚小腹,直讓李枚雙目暴突,幾近將胃液都嘔出來。
一個個都是天之寵兒,此時卻在為一瓶煞氣連臉都不要了,在演如許的戲想欺詐新人手中的煞氣。
洞府內裡,李枚心中發冷:“好狠啊,見死不救,內裡此人當真是鐵石心腸!”
看到他們賣力的演出,躍千愁既感覺好笑,又感覺風趣,更感覺哀思。
“師兄,輕點,我真的受傷了!”
“比及他火氣起來,欲罷不能的時候,嘿嘿,那還不是我們的板上魚肉?”
“再不抵擋,我們就要活活給他們打死了!”
“如許,你們假裝不堪受辱的模樣站起來抵擋,然後我跟師兄受點傷,假裝受創頗重的模樣,誆他脫手。”
李枚腳踩在那人臉上,一碾一碾的,留下烏黑的鞋印子,然後啐了一口:“不長眼的玩意,欠誰的煞氣不可,非要欠爺爺我的?”
說著,李枚真的就伸手去解腰帶,要激洞府當中的躍千愁脫手!
“全都賣力點,彆暴露馬腳!彆忘了之前就有傻子感覺挑釁兩句就有人不管不顧來跟我們賭鬥了,媽的,冇人傻!”
咚咚,咚咚,忽的,一陣短促的拍擊陣禁的聲音在他的洞府當中響了起來。
“我們這個月都冇開張幾次,定然是之前演的太假,讓人起了狐疑了。”
洞府外,李枚奸笑著將一人踩在腳下,看著洞府大聲笑道:“你們還但願他來救你?!”
“跑啊,你再跑啊,你再跑信不信我把你家mm弄過來,看你還跑不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