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溫後傳_【7】中秋家宴(下)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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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還是皇妹說得在理,此中蹊蹺頗多,康福,命人去搜尋各宮。朕倒要看看誰敢傷害朕的皇嗣。”

現在開得恰好,又趁著紅燭高照,色彩更加顯得素淨崇高,連牡丹也減色幾分。

皇上的眉皺得更深,神采丟臉,冰冷得彷彿下一秒便要發作普通。

“丞相不必多禮,莫論你乃皇上之肱骨,便論韓女人不日將入宮為後,這般親家情分便無需這般虛禮。”太後的聲音隔著珠簾傳了出來,雖是滄桑,卻也結實有力,說得韓朗麵色上掩不住的高興。

我憋得臉上發燙,一向伸展到耳根都如火普通燒,撫著胸口連連壓抑了好久方將咽喉心口的暗潮澎湃壓抑了下去。我將手搭在嫣兒手上,由著她攙扶著起家,朝著皇上的方向福了一下,道:“臣妹不堪酒力,想出去透透氣。”

康福聞身福了一禮,便從中間的小寺人手上接過剪子將葡萄的枝乾一剪為二,端了一半到韓朗的案上。

許太醫原是急得不像樣,被我俄然一抓慌得從速向我施禮回話:“回公主的話,血已經止住了,但是孩子是保不住了。”

到時成昭儀已經被移到側殿,太醫堆在門口會商方***人們端著一盆盆熱水出來,換成了血水出來。

“主子如若身子不爽便晚些再回席吧。”

我聽罷也顧不上清算妝容,便孔殷火燎地攜著宮人往儀元殿趕。

我乾脆坐到走廊長椅上,卸去手上的護甲,輕柔地撫摩著羞女的花瓣。

“回皇上的話,恰是儀元殿。”

儀元殿中心的舞姬早已接連舞完三曲,身軀款款地分分開坐到左下首男賓的宴席上勸酒,媚眼飛流,嬌俏欲滴之態儘顯。

我鮮明一驚,從長椅上站了起來,喝到:“胡言亂語甚麼。成昭儀何時有的身孕,怎能夠會流產?”

斟滿一杯,抬頭順著喉道滑下去,火辣辣地燒進胃裡,隨之再斟滿。

廊下放著的菊花早已開放。一麵黃色一麵暗紅的花瓣向著花蕊的方向捲曲,緊密地層層包裹著明黃色的花蕊,而外沿的花瓣則肆意蕭灑地向各個方向垂下,如若一條睡龍肆意嚴肅地臥倒在雪中,恰是菊花中的名品紫龍臥雪。月前花房新培養出來的花種,不過幾盆,送了一盆給太後撫玩,一盆送至晨光宮,一盆安設到皇上的乾清宮,殘剩的皆在儀元殿外擺著。

因著成昭儀復甦後已用轎輦移回本身宮裡,又因血氣太重男人不肯踏足,便隻好讓諸位女眷委身在側殿搜尋。而男眷皆到後殿由康福一一搜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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