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眉眼含笑,吻上了他的唇。
秋色慾燃,紅燭曳動。
他的氣味垂垂安靜下來,一如往昔的清潤疏離,那雙斑斕的異色瞳眸似帶了多少含笑地睇她一眼,嗓音中尚還餘下些情動過後的微啞,語氣倒是平淡渙散:“身材養好前,彆想不該想的。”
他坐起家來,苗條標緻的手漸漸攏好衣衫,一襲素衫潔白似雪、端雅整齊,娟秀的青絲散於衣上,吵嘴清楚,潔淨無瑕,誰能看出半晌之前她與他曾如何纏綿昵愛呢?
卻覺他長指微頓,結束了這個炙燙的吻。
她如此胡思亂想。
那仙姿玉骨、冰砌雪堆的人,稍沾上一分塵凡的欲,便是說不出的冶麗靡豔、惑民氣神。
他始終冇有迴應她,卻也冇有禁止她。
這就叫作恃寵而驕麼?還是人的劣根性?
她一麵無窮纏綿地輕吻著他的鎖骨,一麵又毫無章法地用力拽扯著他的衣衫,欲要持續向下看望。
正如她明知他最是個有原則的人,現在毫不會和她如何樣,卻偏生越是心癢,偏要纏著他現在就要和他如何樣了。
她微微地笑,她曉得他與她普通地動情、普通地沉浸此中,含笑問他:“不要了麼?但是我感覺你很舒暢,你喜好我如許親你,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