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元德太妃雖說是先帝妃嬪,又是辰王生母,可她現在被罰進入皇陵為先皇守靈,亦是戴罪之身。若周駛過量為元德太妃討情,隻怕陛下大怒之下連著他亦會遭殃。
玉乾帝聽完辰王的答覆,臉上閃現一抹嘲笑,繼而指責道:“哼!朕看你是胡塗了,這些年來是越來越胡塗了。現在宮門落鎖,你堂堂親王竟粉碎祖製擅闖皇宮,這就是你對朕的‘忠’?朕這個君王在你的眼裡算得了甚麼?你心知本身不孝,莫非現在還想不忠嗎?”
“是,皇上。”餘公公領命,遂領著周駛一同退出大殿,兩人打著傘衝進雨幕中,往太病院的方向而去……
時候一點一滴地流走,內裡的天氣也垂垂暗淡下來,餘公公見大殿內光芒太暗,忙對一旁的宮人們使了個眼色,站立好久的宮人當即悄聲退向四周的燭台處,撲滅那一支支紅色的蠟燭,隨後罩上燈罩,暗淡的大殿刹時敞亮如白天,與內裡的天氣構成光鮮的對比。
說到最後,玉乾帝的聲音微揚,帶著大怒與指責。
一番衝突的設法頓時在張嵐的腦中閃過,隻見張嵐目光驀地轉向一旁的江沐辰,卻發明對方麵色冷峻,模樣清貴非常,冷酷的神采讓人看不透他的內心,當真是深不成測。
反觀玉乾帝的神采倒是帶著一絲高深莫測,隻見他雙目微眯,視野已是望向殿外,沉著睿智的神采中帶著一絲冷意,又彷彿摻雜著一扼殺氣,輕抿的薄唇上包含著些許力道,似是在考慮此事,不讓本身等閒地走錯任何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