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現在,不管海睿是真死還是假死,在世人麵前,海王府世子痛失麟兒一事已成了究竟,本身的手中便少了一枚能夠與海沉溪相較量的棋子。
見焦大滿麵莊嚴,楚飛揚方下營帳的門簾,帶著焦大走到曲長卿居住的營帳內問道:“何事?”
“父王,我們明日即將出發上疆場,兒臣恐怕仇敵會順勢偷襲。”想起前次有人夜探海王府,海越便心生警戒,如果王府內男人儘數出門交戰,隻怕仇敵會更加肆無顧忌。
就連海全聽後,亦是點頭應道:“沉溪所言極其有理。不成藐視了楚飛揚。現在北方邊疆冇有拆台的呂鑫,那五十萬雄師可儘數在楚飛揚的把握中,若他脫手,誰勝誰負可就難說了。至於齊靖元此人,本王倒是有些看破了他的企圖。玉乾帝殺了她最敬愛的女人,他肯出兵相幫,隻怕是為了找玉乾帝報仇。以是現在最首要的,便是逼楚飛揚脫手,隻要他手中的權勢有了毀傷,我們纔有勝利的機遇。”
海沉溪直麵海越輕藐一笑,這才垂下眼眸,淡然回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