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疑地接過紙條,楚飛揚放開已經被捏皺的紙條,冷目一掃上麵寥寥數字,心頭大駭,麵上的神采刹時陰沉了下來,眼底是掩蔽不住的焦炙。
而初聽到這則動靜的眾將領更是麵色大驚,豈會推測海王與辰王竟把握到了楚王妃的蹤跡,現在更是派重兵將王妃困在錦城中,這二人無疑便是想操縱楚王妃讓王爺投降。
孟濤見楚飛揚一身盔甲上血跡斑斑,昔日俊朗的容顏亦是灰黑一片,不由開口勸道:“王爺,持續廝殺了這麼久,您安息會吧。”
海全啊海全,你就是過分謹慎過分謹慎,是以錯失了很多次的好機遇啊,隻守不攻遲早會彈儘糧絕的。
楚飛揚將紙條死死地捏在手中,倒是怒極反笑,寒聲開口,“好個海全,好個江沐辰,他們二人竟是派出幾十萬雄師包夾住錦城,將本王的王妃困死在錦城中。難怪剋日海選集合兵力對於我們,全然是為了拖住我們的腳步,想趁著本王兼顧乏術之時抓住夢兒。至於江沐辰……”
世人聽到聲響抬眼看去,隻見楚飛揚麵若寒霜、眼露寒芒,便知這兩本賬冊的數量定是相差太大,不然向來含笑暖和的楚飛揚豈會一身怒意隱而未發?
雲千夢緊盯著輿圖,細細地檢察著上麵統統的山脈線路,眉頭緊皺未曾鬆開,目光在看到水源的標記後微微一頓……
思及此,楚飛揚眉頭微微一皺,心頭模糊有些不安,卻有些捉摸不透海全葫蘆裡到底賣的是甚麼藥。
“海王派出二十萬、辰王則是十五萬,而此時兩王手中本來屯積在北方四周的軍馬,這一兩日內也已經往錦城的方向挪動。飛揚,我們必須當即行動,不然夢兒定會落入那兩人之手,兩軍開戰錦城定會城破人亡,屆時不但夢兒傷害,百姓更會保守烽火攻擊。”楚南山皺眉闡發目前的局勢,心中焦心不已。
可這並不代表他不曉得軍中的事情。軍中統統的事情,調兵遣將、糧草運輸,乃至是藥材是否及時運到虎帳,楚飛揚的心中均有一本清楚瞭然的賬目。
“曲尚書呢?”焦大巡查完虎帳回到營帳內,見帳內空無一人,便返身走出營帳,問著帳外的侍衛。
世人聽完楚飛揚的話,心頭的焦炙不安設時煙消雲散。隻要有王爺的一句話,即便是讓他們肝腦塗地,他們也不會眨一下眼睛。跟從楚飛揚這麼多年,統統人均清楚楚飛揚為人的謹慎與謹慎,想著北方邊疆另有五十萬雄師,世人提著的心終因而歸於原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