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公主……不好了……”兩人正在營帳內對峙著,內裡守夜的侍衛竟俄然翻開簾幕跑了出去,跪在兩人麵前稟報導:“公主,曲長卿領兵攻出去了!”
“我軍可有傷亡?”聞言,曲長卿收回視野,淩厲的目光掃過儘是鮮血的疆場,沉聲問著侍衛。
如何也冇法燃燒心頭的這團肝火,東羽至公主舉拳連著在桌上砸了數下……
北風凜冽,可曲長卿聲音明朗,非常清楚地傳入幾名親衛的耳中。
“大人放心!”一名親衛當即抬起上身,朝曲長卿拱手,隨即牽涉著韁繩調轉了馬頭,領著百名楚王軍朝著另一條巷子奔去……
“公主謹慎……”一旁忙著應對楚王據的東羽副將見之,心頭大急,可兩邊間隔過遠,隻能大聲提示至公主,“啊……”
對方雖是女子,可從之前的幾招中卻不丟臉出,東羽至公主技藝了得,絕非平常之輩。
若非雲易珩雲易傑兄弟過分信誓旦旦,他們豈會吃了這麼大的虧?先是在楚王妃的手上折損了一萬多兵士,此次又被曲長卿殺了幾千,如此下去,公主帶來西楚的幾萬人馬將會被楚王等人漸漸蠶食掉。
考慮到兩邊之間兵器的差異,曲長卿一麵應對東羽至公主,一麵四下找尋能夠替代長劍的兵器。
東羽至公主聽完,倒是嘲笑一聲,“一千人就敢殺進本宮的虎帳,曲長卿,你也太自大了!”
“大人,這麼一來,您身邊便隻剩八百人了,實在是太傷害了,還是讓卑職領兵前去吧!”幾名親衛見曲長卿要親身衝進敵軍的虎帳,紛繁出聲禁止。先非論曲長卿身份高貴,不但僅是輔國公府將來的侯爺,也是楚王的大舅子。僅僅他跟著楚王行軍兵戈這麼多年的資格和經曆,也是軍中將領中的俊彥,他們豈能讓曲長卿去冒險?
“來人,當即前去楚王軍西北虎帳,請老王爺出一萬救兵。本將自會讓人沿途留下暗號。”奔馳的馬背上,曲長卿一麵帶路一麵對身邊的侍衛下命。
‘啪!’聞言,東羽至公主狠狠地將手中的馬鞭拍在桌上,胸口起伏不定,眼底顯出一片惡毒目光,臉上亦是滿麵的怒意,咬牙切齒道:“難怪雲易珩最早想對曲長卿動手,撤除此人等因而斷了楚飛揚的一支臂膀。何如那一次曲長卿福大命大,竟被焦大救走,不然明天楚飛揚必死無疑!誰會推測曲長卿竟是偷偷跟蹤了雲易珩的行跡,給了本宮如許一個見麵禮!”
“千人擺佈,但我們毫無防備,已經被楚王軍殺死了幾百人……”侍衛被副將瞪得心神一慌,哆顫抖嗦地纔將內裡的環境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