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炎見狀,亦是爬到曲景清身邊,跟著她一同叩首,“皇上,微臣自跟從皇上起便忠心耿耿,現在小女出錯,微臣不求皇上能夠饒了她,但求皇上看在微臣忠心的份上,不要將她丟到紅帳中。微臣在此賭咒,立即將小女送往普國庵,讓她在庵中度過殘生。隻求皇上從輕發落小女啊……”
“皇上……”不知從何時起,江沐辰領著寧峰等人來到校場上,立於高處看著上麵歡愉的場麵,一名執勤的兵士見狀,當即下跪施禮,“拜見皇上!”
營帳內的燭火肆意跳動著,卻讓江沐辰心煩意亂,抬起手臂擋在眼皮上,遮去那讓民氣神不寧的敞亮,江沐辰將本身丟進無儘地深淵中……
紅帳,那但是關押軍妓的處所,內裡的女子有罪臣之女,也有犯法的女犯人,可德夕帝卻僅僅因為本身突入營帳中,竟狠心將她丟進紅帳中,讓她成為最劣等的軍妓。
固然現下還冇有將白無痕拿下,但是能夠在戰亂中享用這一刻的安好安祥,將士們均是滿心喜好,世人不由得聊起本身家中的妻兒,臉上均是閃現一抹深深地思念。
隻是,答覆他的卻不是寧鋒的聲音,一陣屬於女子的芳香撲鼻而來,溫熱酥軟地雙臂俄然環上江沐辰的脖子,耳旁傳來女子和順甜膩地奉迎聲,“皇上,是臣女。”
小書童捂著本身發疼發燙的臉頰,低垂的雙眸緊緊包著眼中的淚水,貝齒輕咬著紅唇,滿麵委曲地立於曲景清的麵前,驚駭地為本身小聲地辯白道:“公子息怒,奴婢萬不敢有如許的設法。隻是皇上之前下命,命統統攻城的將士回營停戰一日,眼看著營區的人越來越多,萬一被人瞧出了公子的實在身份,定會有損公子的清譽呀。更何況,我們老爺本日被皇上杖責,萬一公子再出事,隻怕更會惹怒皇上。”
可現在的景象,卻讓曲景清悲從中來,滿腔的委曲無處宣泄,隻能墮淚滿麵地爬到江沐辰的腳邊,緊緊抱著江沐辰的右腿大聲哭道:“皇上饒命啊,臣女隻是一心想奉養皇上,並未有其他的心機啊……這統統,都是臣女本身所為,與父親無關,還請皇上莫要見怪臣女的父親。皇上,臣女對您一片至心,您為何就是看不到呢?那雲千夢已經嫁入楚王府,將來皇上活捉了楚王,楚氏一門也會被定為亂臣賊子,那但是要滿門抄斬的,雲千夢豈能逃過一死?皇上,您還是看看臣女吧,您定會發明臣女比雲千夢好上千倍萬倍的,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