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寧峰等人聽完夏吉的話後,手心均是不由得冒出盜汗,一道道寒光射向麵前勢單力薄的夏吉,想以此壓抑住夏吉的張狂。
“皇宮中密道極多,寧鋒,你親身領著人一條條給朕查抄一遍。那些其他人則隨朕出宮。”卻不想,江沐辰既然自行即位稱帝,為何捨棄富麗的皇宮,卻急著出宮呢。
因為江沐辰所說的年號,寧鋒背後竟沁出一層盜汗,皇上如果奪人之妻,隻怕將來會受儘世人的詬病,這絕對不是一件功德。
辰王每踏出一步,靴子底部便會沁出絲絲鮮血來,而他麵色冷肅帶著還未褪去的殺氣,異化著與生俱來的貴氣,在世人的諦視中踏進金殿,那雙鷹隼般的冷眸刹時射向十丈以外的九龍寶座。
“稟。”隻是,本來在宮內搜尋玉乾帝等人下落的侍衛倉促跑進大殿,雙膝跪下稟報,“皇上,卑職們已將皇宮搜尋了一遍,卻冇有發明先帝、太後皇後等人的行跡。此時已將先帝的其他妃嬪堆積在鳳翔宮中,等待皇上發落。”
暗衛自是明白容雲鶴話裡話外的意義,但貳心中卻也知容雲鶴並無歹意,臉上的神采還是莊嚴凜然,視野始終放在輿圖上,淡淡地開口,“容公子心中也知,辰王心中最計算的一為皇位、二為我們王妃。現在辰王逼宮,都城內儘數是辰王的城防軍,最不平安的處所,便是楚相府。王爺離京前,曾將統統暗衛集合起來庇護王妃,可王妃心中卻放不下輔國公府、雲相府與容府,生生將暗衛分了幾撥去庇護這三個府邸……”
見辰王等人欺人太過,夏吉忍著膝蓋上的劇痛扭頭瞪了寧峰一眼,隨即轉頭瞪眼辰王,即便是跪著,可他的身上卻還是是不卑不亢的氣勢,隻見夏吉仰高頭顱張口便罵道:“爾等想逼本姑息範,即便本將跪了你又如何?本將心中不平,本將毫不會認你這叛王為君主!辰王,你死了這份心吧!你我之間不共戴天!”
寧峰當即閃身來到夏吉的身後,右腳猛地朝著夏吉筆挺的腿彎處踢去……
唯有跟從江沐辰多年的寧鋒明白,現在皇宮固然把握在了他們的手中,但始終冇有找到玉乾帝等人逃生的那條密道,以防萬一,皇上是不會在皇宮久留的。更何況,宮外的景象也不見悲觀,楚王妃被關在城內,楚王定會有所行動,皇上天然要防備於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