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拉……’一聲,曲長卿手腕用力,劍鋒持續壓進東羽至公主肩膀內。
隻見他的話音剛落,便有幾百名東羽軍騎著戰馬跟隨至公主而去……
孟濤自是明白曲長卿的顧慮與擔憂,重重地點了點頭,隨即出兵,押著東羽至公主返回楚王軍西北大營。
“想不到世子落魄後竟能夠看清這一點,可見你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的!如你所言,父王的確最心疼本郡王,你這個不得寵的世子現在又成了俘虜,想來定會被父王所嫌棄,不如就此自行了斷,免得捐軀海王軍將士們的性命,也免得丟了父王的顏麵!世子殿下,您以為本郡王的建議如何?”海越明顯冇有推測海沉溪竟會當眾讓本身這般冇有顏麵麵子,一時候滿麵漲紅,那雙瞪向海沉溪的眸子中透著化不開的恨意,雙唇嗡嗡卻吐不出半個字來,明顯是被海沉溪方纔的說辭氣到了。
此時的京郊野,兩隊人馬分庭抗禮立於北風瑟瑟的夜幕下。
內心固然恨透了這個究竟,但海越倒是不得不承認,在海王的內心,海沉溪是本身父王最正視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