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王!”“太子!”
而這時,齊靖元雙腿小扣馬腹,竟是拉著馬下的海越緩緩往兩軍中間的空位走去。
一時候,空曠的京郊田野頓時響起一陣兵馬交兵的震天響聲。
口氣中所照顧的張狂與挑釁,讓海沉溪眼神突然一暗,右手更加用力握住劍柄,冷然辯駁道:“海王府氣力如何,豈是你一個外人能夠批評的?”
聽著是感慨的話語,可語氣卻頗多諷刺,讓隻顧低頭走路的海越身子一僵。而海沉溪眼底則是劃過一絲諷刺的嘲笑,雙唇輕抿並未接話。
齊靖元挑眉看向海沉溪,眼中神采卻果斷如初,並未因為碰到海沉溪俄然的難堪而亂了方寸。
海沉溪見齊靖元出來,又瞧見海越那狼狽不堪的模樣,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嘲笑,卻也知此事擔擱不了,便手持長劍,留下身後的大隊兵馬,單獨一人騎馬走了過來。
見海沉溪這麼快便扳回優勢,海越心中不甘,單手緊握長矛將其對準不遠處的海沉溪,俄然發力,將手中的長矛用力地丟向海沉溪……
海越聽到海沉溪的話,心頭勃然大怒,顧不得身上的疼痛,滿麵猙獰地對海沉溪吼道:“你這個野種,你竟然幸災樂禍。齊靖元,殺了他,我要他死無全屍。”
在海王軍步兵衝上前救本身的空地,海越讓其解開手上的繩索,奪過那是兵士手中的長矛,避開四周馬蹄的踩踏快速地靠近正與齊靖元打鬥的海沉溪,趁著海沉溪仰身躲開齊靖元揮過來的一鞭時,海越竟驀地舉起手中的長矛朝海沉溪的坐騎刺去,鋒利地槍頭刺進戰馬的腹部,頓時噴出一串鮮血,戰馬仰天痛苦長嘶,刹時便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