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另有比我更好的?太子府中迄今為止還冇有嬪妃,隻為等你返來。”手上力道微微減輕,齊靖元因為容蓉的反問而挑起了眉,眼中帶著不滿之色的當真回道。
海沉溪看著黑衣人麵帶忸捏的模樣,眼底則是出現一抹嘲笑,隨即端起茶盞淺淺的抿了一口,卻並未開口。
“蓉兒,你如許,我很歡暢。”低下頭,俯身湊唇在她玉白的耳邊降落開口,溫熱的氣味頓時灑在容蓉的耳畔上,讓容蓉連同那纖細的白嫩的脖子也出現了紅光,更是讓齊靖元表情大好,一手悄悄抬起她的下顎,讓她始終隻諦視著他,讓她的眼中自始至終都隻要他一人。
聽到容蓉的聲音,特彆她的語氣中還帶著少有的焦心與擔憂,齊靖元外放的殺氣頓時收起,再次看了被驚嚇住的鴛兒一眼,這才把視野轉向懷中的人兒。
“是。”管家依言走出院子,不一會竟是領著一名身受重傷的男人出去。
“再撥些人給越兒吧。他們兄弟之間有隔閡,總不能看著越兒總被沉溪壓抑的死死的。”現在海王府的安好對於海全而言是最為首要的,唯有蕭牆敦睦,他才氣夠放心做本身的事情。更何況,他亦是不肯看到本身大業未成,而本身的幾個兒子卻先鬥起來的狀況。
隻是,此次的事情本就是海越橫插一杠,本身已是遵循父王的意義遴選好跟蹤齊靖元的人手,卻不想海越焦急表示,這才臨時換成了他的人。
“蓉兒嗬……蓉兒。”悠長的感喟久久迴盪在兩人的心間,齊靖元喊不膩的不斷呼喊著被他緊緊摟在懷中的人,而容蓉雖冇有回聲,倒是主動的迎上他的熱吻,任由他在她的唇上肆意妄為。
見容雲鶴滿麵的焦心,餘公公心頭亦是一緊。這皇上但是在宮中等著好動靜,想著陳老太君如果醒了便可接回容貴妃,可此時陳老太君竟然還在昏倒中,實在是蹊蹺的很。還是說這是容雲鶴胡說的?
“你在擔憂我嗎?蓉兒。”齊靖元溫熱的大手悄悄覆在她嫩白的臉頰上,觸及那不成思議的細緻,卻又傳達著他庇護備至的用心。
“你已是這般模樣返來,想必你手底下的人均是有去無回吧。手上冇有人的你,如何去跟蹤齊靖元?你當真覺得齊靖元與你們普通都是飯桶嗎?”而此時,海沉溪倒是嘴角含笑的開口。
隻見齊靖元緊閉著雙目,回絕去看容蓉那始終沉著的雙目,一手緊緊地攬緊她的腰身,似是要把她揉碎嵌進他的骨髓中,一手則是輕托在她的腦後,不讓她因為昂首而酸了脖子,雖在大怒中,可齊靖元卻還是在不經意間揭示出了他的柔情與體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