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停止的漫罵在山林間響起,殊不知聽著齊靖元這冇完冇了的罵聲,容蓉後背的衣衫卻早已濕透,若被烏統領聽到,隻怕齊靖元又要墮入危境當中了。
“蓉兒,你如許,我很歡暢。”低下頭,俯身湊唇在她玉白的耳邊降落開口,溫熱的氣味頓時灑在容蓉的耳畔上,讓容蓉連同那纖細的白嫩的脖子也出現了紅光,更是讓齊靖元表情大好,一手悄悄抬起她的下顎,讓她始終隻諦視著他,讓她的眼中自始至終都隻要他一人。
“蓉兒,你覺得,一個男人一旦存了想獲得你的心機,還會管你是否病著嗎?何況,你的麵貌實在是過分刺眼了,那玉乾帝隻怕直到本日還在暗自竊喜本身能夠碰到你。可我不答應其他的男人沾惹你,你有資格獲得更好的,而不是阿誰混蛋。”忍不住的,再次開口漫罵玉乾帝,隻怕這會成為齊靖元今後的口頭禪。
“自保?吃聶懷遠的藥,這也是自保嗎?”卻不想,齊靖元倒是嘲笑出聲。
而海全則也並未起火,獨自沉默了半晌,這才緩緩開口,“跟丟了?我海王府的侍衛,何時變得這般冇有效了?竟連一個並不熟諳西楚地形的他國太子也能跟丟。現在還一身傷痕的返來,是想博取本王的憐憫嗎?”
見容雲鶴滿麵的焦心,餘公公心頭亦是一緊。這皇上但是在宮中等著好動靜,想著陳老太君如果醒了便可接回容貴妃,可此時陳老太君竟然還在昏倒中,實在是蹊蹺的很。還是說這是容雲鶴胡說的?
“就憑他們,還冇法捉到我。”而齊靖元倒是吻她上了癮,細碎的吻不竭的落在她的臉上頰邊,更是大膽的含住她敏感的耳垂,用心用舌尖挑逗著。
“容公子,主子去看看老太君。”餘公公對容雲鶴報備一聲,便領著守在院外的太醫走進閣房。
“但是,你該分開了。”而容蓉倒是心繫他的安危,始終以為現在不是弄月的好機會。
樹葉交叉間灑下的是銀灰色的月光,幾片零散的光芒落在她的臉上,承托出她絕世的容顏,照亮了她傾世的美眸,讓齊靖元一再的沉湎,環住她腰身的手臂更是不自發的收緊,狠狠的把這個逃離出他度量的女子圈禁在他的胸前,不讓她有半絲逃竄的能夠。
“沉溪,你可知齊靖元此時身在那邊?”斷了線索,天然不曉得齊靖元的意向,海全則是抱著一線但願的問著海沉溪。
聞言,海沉溪眼底則是劃過一絲嘲笑,隻怕現在海越正在大發雷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