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丈的病剛好,怎就過來了?現在王爺與王妃又不在此,姑丈隻怕是白跑了一趟!”隻是夏侯勤卻如長了順風耳普通,還未等楚培與謝英萍走進東苑,他的身影便已呈現在院門口,嘴角噙著一抹含笑著看著麵色沉重的世人,心中出現一絲嘲笑!
“停轎!”楚培的聲音帶著一絲乾枯的從軟轎中傳了出來,兩名轎伕一聽,當即謹慎翼翼的放下軟轎,隨即替楚培翻開車簾!
而夏侯勤則是始終保持著含笑的模樣,但眼底那一閃而過的討厭,卻也顯現出對那副官不經通報便隨便突入行動的責備!
“猖獗,連楚大人都不熟諳了?你們是如何當差的?楚大人才病了這點時候,就健忘誰纔是你們的長官了?”見那兩名侍衛麵色冷峻的回絕他們進入,管家心頭惱火的嗬叱道,作勢便要拂開擋在麵前的兩柄長劍,卻不想竟從門內奔出六名侍衛,齊齊的站立在驛館的大門口,堵住了全部入口處,讓管家臉上頓時閃現怒意,正要大聲怒罵,楚培的聲音卻從軟轎中傳了出來!
“來著何人?”馬車停靠在幽州驛館的大門口,管家忙命小廝們把軟轎抬了出來,謹慎的扶著楚培坐進軟轎中,正要踏進幽州驛館,卻被門口的侍衛喝止住,兩柄長劍交叉擋在大門口,擋住了幾人的來路!
接到楚培眼角的餘光,管產業即上前,用力拂開還是杵在楚培麵前的幾人,隨即攙扶著自家老爺往內裡走去……
“楚大人談笑了!本將過來,隻是有事稟報大人!”無懼楚培突如其來的肝火,那副將倒是一臉的平靜“大人受傷後,這幽州便由呂大人領受,現在幽州的治安均是我們在賣力,特彆幽州驛館中住著夏侯王子與夏吉副統領,更是不能讓任何人隨便的收支!還請大人莫要讓下官難堪!”
隻是夏侯勤的問話滴水不漏,讓謝英萍抓不住半點錯處,隻能放鬆臉上的神情,緩緩開口“王子曲解了!本族長隻是有些獵奇,王子竟能把這東苑清算的這般整齊!”
楚培則是微側臉看了看此時立於本身身後,神采變得有些尷尬的郭嬤嬤,隨即才把重視力放在史嬤嬤的身上,帶著一絲恨鐵不成鋼的腔調低斥道“讓你好好的服侍王爺王妃,如何這幽州驛館竟成了彆人的私家彆院了?”
左思右想,郭嬤嬤的身子均是堵在門口,而楚培倒是冇了耐煩,特彆在謝英萍的麵前,隻是短短兩個月的時候,這幽州便變了個樣,怎能讓他嚥下這口氣?
聞言,夏侯勤緩緩站直身子,正色道“話可不能胡說,如果出來後冇有見到那見不得人的東西,謝族長籌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