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麼說,金陵四大紈絝確有其事了?朕的天歌,他排在金陵四大紈絝之末?”
天子項燕然,斜靠在大殿龍椅上,翻閱著桌上對壘的一卷卷沉重竹簡奏章,淡淡問道:
前麵三個無所謂。
明日早朝,讓丞相府抓緊把歲舉的名單交上來,朕要看看,朕的貴爵公卿、二千石官員們,都保舉一些甚麼人上來。
“這~,皇上,確有此傳聞。不過,這都是販子坊間的打趣之言,當不得太真。”
“本來如是...天歌排第四,看來倒也情有可原。”
起碼東宮太子,還是會畏敬三人,這也不算是錯。
另有,把小昏侯的自薦書也一併交上來看看,朕要看看。他竟然寫了一牛車的自薦書,都寫了些甚麼玩意,令朕的丞相府如此難堪。”
天子一怒,指不定多少人頭落地。
堂堂皇子竟然成為金陵四大紈絝之一,太子東宮的那些大小官員,少傅等,是如何教誨太子的?定然遭到連累。
“傳朕旨意,怒斥太子,令其閉門思過兩日,籌辦殿試策問。他在東宮學了這麼久,也該有點長進了。
項燕然道。
這所謂紈絝之說...也就是幾個貴爵後輩們一起在酒樓喝酒,偶有小打小鬨之類的小事。
駙馬謝安然最怕項淩公主,公主一句話,他便乖乖服從。頭上有一人可管束,故而排第二位。
沈萬寶怕他爹沈大富和沈太後,頭上有兩人可管束,排第三。
蔡和擦了擦額頭的虛汗,還好皇上冇真起火,太子這關總算是過了。
蔡和大寺人聽出天子的調侃,隻能難堪的訕嘲笑道:“這小昏侯...行事異於凡人,確切有些胡塗。”
他年不過十四餘歲,恰是天真渾厚之時,整日在東宮學習為政之道,甚少出宮。
站在一旁,躬著腰的蔡和大寺人,趕緊道:“皇上,主子中午去催了,但聽丞相府的崔長史說,本年的保舉書有點多,比往年多了足足一輛牛車。
蔡和抬開端,終究覺悟過來。
“哦,竟然有這等奇怪事?”
項燕然語氣冷酷。
項燕然倒是麵色冷然。
他想乾甚麼,當小昏侯還不過癮,想當昏官不成?
彷彿...是小昏侯楚天秀送了一車竹簡的自薦書,也不知都寫了些甚麼。估計丞相府,是因為此事擔擱了!”
“是!”
我項燕然的兒子,東宮太子,天歌就算是個紈絝,也該天下第一。
天子惱的不是項天歌是否紈絝,而是惱太子竟然排在最末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