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冇事,再見!”江夏的臉已經紅成了猴屁股,滾燙滾燙的。說完再見就往樓上衝去。
更可悲的是,當她打卡放工時,才發明已經十點多,最末班的公交都趕不上了。
他到底住在幾層啊,該不會是……
剛纔沐浴的時候她已經給本身做好了心機扶植。不就是一件褲褲麼,多大事啊,說不定程逸修都已經健忘了呢。她本身太在乎反而會丟臉,乾脆風雅點當何為麼事都冇有。
他一小我住在她家樓下,那前次被小褲褲擋住臉的人,不就是他?!
程逸修疑問地看著她,“有事?”
程逸修天然曉得她在震驚甚麼,握拳在唇邊輕咳了一聲,粉飾忍不住的笑意。“江經理,有甚麼事嗎?”
江夏:……
但是少了雞爪這事,必須得查。一道菜從廚房到上桌,要轉幾道手。放工後,前堂和後廚,凡是經手過那道雞湯的人都被留下開會。因為餐飲總監的位置還空著,以是會是馬總親身主持的。程逸修和江夏做為兩個部分的辦理者,天然也要留下。
要曉得,她的獎金但是比底薪還要高。現在獎金被罰,靠那麼點低薪,她下個月的日子可如何過啊?
“不是,是我爸,證明我每天都在跑步。因為我媽身材不好,以是他對我的安康狀況格外存眷,從小就逼著我熬煉。”
程逸修對她點點頭,“去上班?”
剛纔還被一層布料掩著的好身材,就這麼大風雅方地展現在江夏麵前。他的膚色是安康的小麥色,肌肉健壯而均勻。頭髮上的水滴順著脖子流下,顛末鎖骨蜿蜒而下。江夏才曉得,本來男人的鎖骨也能夠這麼性感。她的目光不由地跟著那滴水珠,落到他緊實的腹肌,以及半隱在活動褲裡的人魚線。
他話剛落音,一粒豆大的雨點就落在江夏臉上。
江夏冷靜地坐了上去。從同一個解纜點,到同一個目標地。她如果推讓,也太矯情了。
“總廚你住的遠嗎,要不我先回家給你拿把傘?”
辦事生當場被辭退,江夏作為經理,冇有辦理妙部下員工,被罰了當月事蹟獎金。
程逸修上車,將雨傘放在後座。“現在可很少有女孩子用這麼大的傘了。都喜好用那種小巧精美的。”
江夏洗完澡,吹了頭髮,昂首看了眼牆上的掛鐘,已經八點二十。因為躲雨,她明天都冇有買早點。隻能從空蕩蕩的冰箱裡拿了個蘋果權當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