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她有個任勞任怨、任打任罵的人形出氣桶老公。可到了有身前期,心機上的各種難受,讓她連發脾氣都冇力量。腿腳水腫,讓她不想走路。可懷的是雙胎,大夫還特地叮嚀她必然要多漫步,到時候好出產,以是她隻能每天在程逸修的對峙下,圍著平湖逛一圈。這都不算甚麼,到了早晨睡覺纔是最痛苦的,腰痠背痛,非論平躺著還是側睡都難受。翻來覆去的多了,連帶的程逸修也睡不安。幾個月下來瘦了不說,還較著蕉萃。江夏看著他那樣,又心疼。
她微掙了掙,分開他的度量。低聲道:“我媽說有身的時候不能……”
餘瓊華一傳聞江夏早上又吐了,忙讓程逸修去熬白米粥。等粥熬好了,再配上她帶來的小菜,江夏竟然吃了一大碗,並且冇有吐。
這天半夜江夏餓醒,拿腳踢了踢程逸修。“老公,我餓……”
江夏聽完,內心一陣唏噓。昂首朝程逸修看去,隻見他正低著頭逗糰子,像是冇聞聲一樣。
可那晚他在產房外煩躁不安地等了十來個小時後,大夫出來滿臉高興地對他說了句――“恭喜,生了對龍鳳胎!”
江夏靠在椅背上摸肚皮,“好啊,不過要放點辣纔好,承平淡了冇味道。”
程逸修已經像是點著了引信的炸、彈,那裡還能收得住。不依地把人扣在懷裡,半哄半求的在她耳邊啞著嗓子道:“那你用手幫我好不好,夏夏,這裡好難受……”說著牽著她的手覆在他難受的那處,指導著她高低撫摩,久違的感受讓他忍不住輕哼。
可江夏這一有身,胃口就全變了,之前愛吃的東西,現在聞著就反胃。程逸修花再多心機做出來,她也吃不下幾口。
程逸修醒的時候就瞥見嬌妻正對著鏡子換裝,晨光裡她渾身肌膚都披髮著瑩潤的光芒。早上本就是男人最打動的時候,瞥見這番美景,某處更是充血地讓他疼痛。
“本來你喜好吃這個,那我明天再做好不好?”
之前江夏做產檢時,固然曉得是雙胞胎,但因為此中一個孩子的腰下被臍帶繞住了,一向也冇能看出是男是女,隻肯定的曉得另一個孩子是女孩。以是程逸修一向以為本身就要成為兩個女孩的爸爸。
許蕾的話讓江夏動心,她媽也一向說她肚子大得有些不普通。不過前次去病院查抄的時候大夫說臨時還查不出來,讓她八週的時候再去病院。冷靜算了算,彷彿已經到八週了。如果真的是雙胞胎,那可就太棒了,一次生倆,少受多少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