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逸修現在特愁悶,要不是背後有傷,他就直接把人撲倒了。可現在,唉……總而言之、言而總之,他是又憋又屈!
程逸修趕緊呸了幾聲。不過這會他也明白過來江夏剛纔說的是甚麼事了。用心問道:“夏夏,你剛纔說的到底是甚麼事啊?你明白點奉告我,下次我才氣製止出錯啊。”
本來他還念及著那點親情,可顛末江夏此次的事情後,他不想再躊躇了。如果不做得完整點,今後如許的費事恐怕會層不出窮。如果他還是一小我,那也無所謂。可現在有江夏,將來他們還會有孩子,他想讓他們安寧溫馨地餬口。
江夏見他眨眼就變成了不幸小媳婦,又想笑又活力。“敢情你想我的時候就看這些?”說完想起剛進門時他就是拿動手機在看,而她一翻開手機就頁麵就逗留在照片,以是,他剛纔那一臉難受樣,實在不是抱病而是……
“刪、刪!”歸正他另有備份。
“你不是熟諳樂隊嗎,給我找一個程度高點的,我要用。”
在門口的櫃子上找到了她帶來的鑰匙,上樓後,怕江爸江媽已經醒了。先是在門外聽了聽動靜,肯定屋裡冇有聲音後,才悄悄地翻開大門,躡手躡腳地把江夏送回她的房間,然後敏捷撤離。
程逸修拖了個凳子在病床邊坐下,“此次可乾係我人生大事,你必然得幫。”
劉剛老臉一紅,“嗬嗬,被你看出來了啊。”
程逸修眉梢眼角都含著笑,“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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訊息出來的時候,程逸修逐條都看了。內心頭鬆了口氣,可又空落落地。
瞭然地笑了笑,朝劉剛道:“我看你這傷也好的差未幾了,該出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