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我雖不太結壯，但卻很安靜，內心還是有信心的。

我俄然明白了，大徹大悟！

“因為是你用幻識陣，不是我”，她說，“如何想的就如何說，不消顧忌。”

如果有一天，我帶著苗乙回到了天界，那她是苗乙還是紅琥公主？答案很較著，她是苗乙！因為她的菩薩之身，會變成不異果位的神仙之體，而我也不會再變回白武君，我的名字，還是程小馬！

她也笑了，淚流滿麵，“小馬，我愛你！”

紅琥公主是大乘菩薩，她乘願再來，轉世成了苗乙，為的就是與我的那句承諾。她許我一諾千年，我許她萬年廝守，這就是我對苗乙的愛。

“我明白運氣流轉的本質了！”我衝動得說，“我明白四周女神的企圖了！我明白日道循環的道理了！我明白該如何救師父了！”

“教主……您這話……”我不解。

“苗乙！”我笑了，笑的像孩子一樣，“我明白了！真的明白了！哈哈哈……”

我內心一顫，“教主……聖女不會有事的……阿妙會對她很好，您放心……”

此生的緣份，就好好珍惜平生。

這一刻，我等了半年多，而她，卻已經足足等候了一千多年……

呼羅塞，地處寧夏與內蒙交界處，當年是西夏王朝為抵抗成吉思汗而修建的軍事要塞。一百五十多年後，明朝軍隊曾將它重修，用於抵當瓦剌雄師的打擊。

她轉過甚去，“還是明天早晨吧，你們好不輕易一家團聚，給你們一天時候。”

她沉默很久，看我一眼，“來了以後，見到你爸爸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