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自作多情。你替我做事,就是我馬仔,照顧弟兄是我應當的。等你這腳本寫完了,我們就屁乾係都冇有,哪怕你死在路邊,我也不會看一眼。以是現在給老子閉嘴!再廢話一句,拔了你舌頭!”
……
“牛排。”
惡棍就是惡棍,救了你一命也不會變成好人――這麼淺近淺顯的事理,他到現在才懂。
“小六,這就是你的不對了,”許應抽出一根菸,中間小弟立即給他點上,“請華探長用飯,如何會不叫上我?”
他吐出口煙,摘下墨鏡,暴露英挺卻略顯清秀的邊幅。接著仰靠沙發,雙手向腦後一背,襯衫微敞,暴露胸口的束胸纏帶――本來是個“她”。
“你呢?你也很忙,你老是不來看我。”
“隻要阿大能做到的,哪次冇承諾你?我會多陪她。好了,去睡。”
夏六一沉默地抽著煙。
門彆傳來汽車發動機的轟鳴聲,不久以後,青龍在幾個保鑣的跟從下走了出去。
何初三上氣不接下氣地跑回家,將紙包在床上攤開,就著微小的蠟燭光一數,整整兩萬塊!
“這……”小馬說,“會不會是明天在場的弟兄?大師都看著華探長出去。”
……
許應哈哈大笑,“華探長說得好!都是我們驍騎堂的地盤,華探長愛上哪兒坐都行!來來,華探長,我敬你一杯!哈哈哈!”
是的,她的任務就隻是躺在這裡陪夏六一聽兩個小時音樂。從奧黛麗赫本《MoonRiver》到丹弗格伯特頓《Longer》。歌詞他們一句都聽不懂,不過冇乾係,調子好聽就行。
夏小滿冇推測他會來,妝都冇化,穿戴透明寢衣憂愁悶鬱的模樣,像是隨時都能被海風吹走。
何初三盯著他的粽子右手與木乃伊右臂,嚥了口口水,大著膽量問,“疼嗎?”
青龍在夏六一中間坐了下來,“我已經給了她最好的餬口,她想要甚麼我都給她,一個女人所需求的統統,她都有了。”
“我不能。”青龍說。
……
真小,真翹,真圓……真想提起來揍兩下!
青龍隻是沉默地看著他。
夏六一滿心虛澀,不敢與他對視,低下頭去,狠狠吸了口煙,“……多花點兒時候陪她,能夠嗎?”
成大嘴,大名成思權,時任驍騎堂“草鞋”。在驍騎堂年青一輩裡,固然他才氣、職位、風頭都略遜於夏六一和崔東東,但還是股不小的權勢。
“嗯。”
――然後一左一右平躺著聽音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