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蘇源暢快的大笑,“好,那外公就等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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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柳泊簫慎重點頭,她雖對當年的事還不清楚,但外公和媽歸去定然是為了報仇,他們在帝都冇有一點根底,這條路走起來必然很艱钜,外公不讓她卷出來,她明麵上的事不好管,可暗中還是能做點甚麼的,比如爭奪在比賽時拿個冠軍,如此,也算是在帝都闖出一點路來了吧?
“美食還需美器盛,二者相映成趣,方纔完美。”
柳蘇源點點頭,又給她先容起其他幾小我,有擅刺繡的,祖上曾經在宮裡的繡房管過事,另有擅鑄就各種廚具的,都是祖輩傳下來的熟行藝,其他的則是分離在各地的農家,蒔植著如許或那樣的佐料,她聽完後,恍然道,“外公,之前,您有過幾次外出,說是去旅遊,莫非是找這些人去了?”
柳蘇源歎道,“因為周天宇那性子,太高傲高慢了,底子不屑當販子,用他的話來講,這都是藝術品,拿去批量出產就是糟蹋藝術和他的情懷,並且,他那目光也實在有些曲高和寡,能賞識的未幾,以是就……”頓了下,他才笑道,“不過,當年他爺爺跟我有幾分友情,而他又有個缺點,以是,你將來如果找他定做盛器,他再高傲也會低頭,會遵循你的要求去做。”
柳泊簫當真的聽著,內心湧動著無可名狀的暖意和打動,在她不曉得的時候,外公已經為她做了這麼多,不但傳授她技術,連其他的細節也都替她考略精密了。
這些人比廚師大師還要首要。
比及兩人都安靜些了,忍不住相視一笑,多少龐大的感情和苦衷都在這一笑裡沉澱、豁然,揮發、飄散,最後變得厚重而深沉。
柳蘇源冇再瞞著,“是啊,作為一個廚師,品性第一,廚藝第二,第三就是食材了,冇有好的食材,任你再有本領,做出來的東西味道也會大打扣頭,新奇的蔬菜好找,本身種就行,可這些調味料我們種不了,受地理環境影響太大了,種出來也不是阿誰味兒,本子上的人,我都一家家的親身訪問過,東西我也都嘗過,絕對是同類中品格最好的,比如這個李大海家的辣椒,對比了十幾家,他家爆出來的味道最香……”
柳泊簫被這番話說的不免有幾分熱血盪漾,她不再遊移,接過檔案袋,“外公,我必然會儘力的,拿個獎盃返來送給您!”
“哎,你這孩子,如何又提及謝來了?我們爺倆還用說這生分客氣的話?不管外公為你做甚麼,都是應當的,誰叫你是我外孫女呢,嗬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