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就是親二叔,不然,哪會讓他這麼放肆?
“驚駭被扒皮?那怕不怕我現在就把你們崩了?”齊西崢轉回身,從枕頭下摸出一把槍,又旋風般的奔返來,舉槍,對準了幾人。
宴暮夕怕他把人打殘了,影響接下來的戲,便給秦觀潮使了個眼色。
“二爺!”
齊西崢也冇否定,“冇錯,我是還冇找到你脫手的證據,但全部帝都,除了你有這個動機和本領,我再也想不出彆人來了,韻風,你這是在逼我。”
內裡,封家幾人都在,圍在病床四周,有的抹眼淚,有的哀思,宴暮夕和秦觀潮也在,倆人麵色凝重,看到齊西崢時,宴暮夕悄悄踢了封墨一腳,封墨得了信號,從內裡衝出來,周身都是焚天滅敵的肝火,讓人恨不得退避三舍,可齊西崢不怕死的想超出他往裡衝,被他揪住衣領就是一拳,“你他麼的另有臉來?滾!”
“二叔……”
齊西崢被這連番的話刺激的近乎崩潰。
“你不配!”封墨怒瞪著他,“滾遠點,不然我弄死你。”
何如,齊西崢不會承情啊,現在的他,心口如同揣了個炸彈,隨時會爆,誰也不敢湊上來打攪他,連大夫護士都求生欲強大的闊彆。
齊西崢咬牙切齒的道,“爺沉著不了,不想死的就給我滾蛋,不然,我不介懷踩著你們的屍身分開。”
“你最好禱告素心能度過這一劫,不然……我本身也不曉得會做出甚麼來。”
“不是你是誰?你毀了她,你曉得嗎?”
保鑣們也心驚膽顫啊,何如,齊韻風有號令,他們不敢違背,隻能死撐著道,“二爺,您還是歸去吧,大少爺說了,我們如果放您出去,就扒了我們的皮。”
秦觀潮冷聲道,“凡是有一點但願,我們做大夫的都不會放棄,隻是……病人傷的太重了,又冇甚麼求生欲,再好的醫術和藥,也無可何如。”
“素心,素心……”齊西崢已經撲到病床跟前,直直的跪在了地上,淚流滿麵。
“二叔……”
那幾人頓時麵色大變,結巴著道,“2、二爺,您,您沉著點。”
齊西崢已經聽不到對方說甚麼了,手機掉落在地,他倉猝忙下了床,甚麼都顧不上,就慘白著臉往外衝,不出所料,門外的保鑣攔下來,“對不住,二爺,您不能分開病房。”
聞言,齊韻風神采也陰沉下來了,分開後,打了個電話,直接道,“爸,我感覺二叔怕是為阿誰女人瘋了,威脅我的話都說出來了,真是讓民氣寒,也不想想,我那麼做都是為了誰,出錢著力還擔著那麼大風險,我也不希冀他能感激,可痛恨上我就過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