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長辭不敢置信，“你真的同意？”

聞言，那頭沉默了。

“真的？太好了，你在哪兒？我去找你！”曲家睿語氣有些孔殷，“我有很多的話想跟你說，長辭，我已經一個月冇見你了，我很想你……”

楚長歌鬆了一口氣，“冇偏幫就好。”

楚長辭等他說完，委曲的喊了聲，“家睿，是我。”

楚長辭身子顫起來。

他的後半生，因為曲淩馨，的確活成了個悲劇，任是誰，都受不瞭如許的棍騙和打擊，冇瘋冇崩潰，也算是秦長風固執了。

秦明月憐憫的看了楚長辭一眼，也坐下喝茶。

秦觀潮持續毫不包涵的道，“你就冇想過，為甚麼我們這些人都不為小姨討情嗎？因為我們曉得，她做錯了，犯了罪，就該遭到應有的獎懲，不然，對不起那些被她傷害的人，你隻顧著心疼她了，你就冇想過倪寶珍的丈夫和兒子？他們的痛苦誰來賣力？另有將白一家，因為小姨的無私，殘暴的害的他們骨肉分離，若不是柳泊簫命大，將白和他父母心靈上的傷口永久都不會被修複，長辭，你重情我不反對，但你不該是非不分。”

曲家睿啞聲道，“長辭，秦家，我去不了。”

秦長風現在如同被抽去了統統的精氣神，整日委靡、頹廢，甚麼都不再理睬，就待在他的房間裡，連吃喝都是仆人送出來，活的像是行屍走肉。

聽到這意有所指的話，秦明月難過的問，“哥，你說咱爸……甚麼時候才氣抖擻起來？”

“冇有，秦家甚麼都冇做，她的罪過的確該判極刑，隻是在放火燒死倪寶珍的案件上證據還不敷，以是，才判了無期。”秦觀潮曉得楚長歌想問甚麼，乾脆解釋給他聽。

秦觀潮打斷，“彆解釋，我曉得你想說甚麼，莫非就你重情重義，我們都是無情無義？你對小姨豪情深，我和長歌就是涼薄的？你豪情深，能深的過我爸和你媽？深的過爺爺？”

楚長歌刹時就明白了，不再攔著。

“表姐就是太心軟。”秦明月實在內心是瞭解的，忍不住為她說話。

“讓她打，有些事，我們說一百句，不如她本身聽一次。”

“我也想你。”楚長辭抹了下臉上的淚痕，抽泣道，“我現在在外公家。”

這話像是巴掌，啪的甩在楚長辭的臉上，頓時火辣辣的疼起來，她又羞又憤，又是不甘，可看著秦觀潮冷酷的臉，甚麼解釋的話都說不出來了，她捂住臉，嗚嗚的哭起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