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晚等的就是這句話,因而將這阮貴家的扣下自家嫂嫂的人為和阮管事逼她嫁給他那傻兒子的事一併說了出來。
謝晚被她的眼神盯的有些發毛,但戲還是要硬著頭皮演下去,假裝驚駭的模樣看向神采烏青的阮管事翕動嘴唇喏喏的說:“我不敢說。”
阮管事牽了牽嘴角,忍不住在心中暗罵這老妖婆,得了便宜還賣乖,卻又不能撕破臉,直哽的內心發苦。
秦嬤嬤皺了皺眉眉頭,這阮貴家的也忒不懂事了,且不說她並冇另有問她話,就是問了她也不該如此地痞的模樣。
阮管事現在哪另有甚麼表情再跟她膠葛,恨不得她早點兒分開阮府此生都彆讓他瞥見纔好,無法的說:“想來是謝小娘子有甚麼曲解。”
“這事前擱在一邊,不曉得阮管事如何措置這謝家小娘子的事?”秦嬤嬤乘勝追擊,固然這浣洗房管事的位子冇甚麼大不了的,但是讓他這白眼狼吃個暗虧,這謝小娘子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