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晚被他眼睛裡的驚懼刺的心口一疼,放低了聲音道:“你彆怕,我是……我是二郎的朋友。”
咬了咬嘴唇,她還是決定進屋去看看再說,哪怕有些蛛絲馬跡也好。
“如何會如許?!”謝晚驚叫出聲,那一向抽泣的孩子如同驚弓之鳥普通的回過甚,伸開了稍顯稚嫩的臂膀,將他的爹爹江可擋在了身後。
莫非真的已經人去樓空了嘛?謝晚有些不甘心,這能夠說是除了阮府以外最有能夠找到阮東敬的處所。
隻見那本來看起來極其靈巧的孩子正伏在一團棉絮上低聲的抽泣著,披垂著幼細的頭髮,亂糟糟的黏在頭頂上,一身棉衣早就破襤褸爛,棉絮從破洞中呲牙咧嘴的冒了出來,袖口泛著油亮的黑光,看起來已經臟的不可了。
展開了一向閉目養神的眼睛,謝晚朝前頭趕車的老王喊了一聲:“王伯。我們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