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她天生的記路的本領比較好,隻不疇昔了一次罷了,竟然憑著模恍惚糊的影象摸對了路,很快便到了那她印象中非常有些敗落的民居,此次一看之下,竟是連疇前都不如,那扇本來搖搖欲墜的木門現在已經有半扇落空了蹤跡,看起來荒涼的很。
“嗯,是啊。”謝晚含混著迴應了老王婆孃的問話,謹慎的將蘇婆子從牛車上攙扶了下來。一邊又不住的跟順道帶她們一程的老王和媳婦兒伸謝。
一個病入膏肓,卻隻能在北風中靠一床薄棉絮取暖的病人。
出來屋子以後的場景更是讓謝晚心中一涼,桌子上的灰塵恐怕已經積起了三寸厚,蛛絲掛的滿天花板都是,時不時的另有老鼠被謝晚的腳步所轟動,緩慢的竄了出去。
謝晚也有些訝異,不過雖說比以往更是不如了,可還是能認出來恰是那日她和阮東敬過來看到江可的那間屋子。
展開了一向閉目養神的眼睛,謝晚朝前頭趕車的老王喊了一聲:“王伯。我們到了。”
咬了咬嘴唇,她還是決定進屋去看看再說,哪怕有些蛛絲馬跡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