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我記下了,明日我會提示爹爹的。”和順恭敬的再次點了點頭。
待到回過神來的時候,任越早已消逝在麵前。
此時,溫守正帶著和順還在家中未出門。
和順的心,再次由一池靜水,變幻成驚濤駭浪。
“娘,您待會吃了早餐,清算一下,也去醉仙樓看我們擺擂吧!”和順端著粥碗,笑道。
這是她第二次和任越說她要進宮了。
“不錯,我是說過。但是,我不明白,你一個女人家,為甚麼心心念唸的必然要立名宮中?莫非皇上麵前做禦膳,就是那麼美的一件差事嗎?”任越悄悄停歇了一口氣,負手回身,背對著和順慢慢道。
“嗬嗬,真是不懂你們這些百姓的心機。想那都城之人、宮中之人,整天誠惶誠恐、如履薄冰,心中獨一的慾望,便是早日脫身苦海,為何你這本來自有閒適之人,卻要去做那籠中之鳥呢!”任越的聲音裡淡淡的透著些無法和憂思。
“你笑甚麼?”任越反問,眼神還是緊緊的盯著和順那張清秀乃至於肥胖的臉。
溫家的小院中,鼾聲漸起。
苗條、流利的背部線條,就在和順的麵前,光亮的白衣,在明麗的春陽下,實在有些刺眼。
“他爹,本日擺擂是嗎?”周氏起了個大早,籌辦了豐富的早餐。
“必須的,快吃,多吃點,吃完了先跟你爹去籌辦著,我清算一下,就帶著你哥疇昔!”周氏笑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