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考著玩的……”
任洪亭自打被皇上加封為鎮北侯,又被新賜了府宅,心中那份高興天然不言而喻,家有嬌妻燕氏一人,奪目無能打理百口高低,大兒子任崇、同胞二兒子任義現在已是十六歲的年紀,擔當了他的兵馬技藝,在朝中已是他得力的左膀右臂。就在年前,皇上一道聖旨,派任崇駐守京師,任義鎮守山海關,又撥了銀子和宅地,過了年馬上前去任職。父子交映,這不得不令任洪亭心中衝動!
“哎呦!”任義一屁股顛仆,可手裡的長鞭也是涓滴不放鬆!
“休很多言,吃我一鞭!”同胞的任義,雖也是六歲的年紀,可部下卻未曾服軟,舉著一條九尺長鞭,劈劈啪啪的就朝任崇冇輕冇重的抽了過來。
跟著春秋的增加,這位任三少爺則常常留動手劄一封,單獨一人一走短則一日,長則一月。
嚇得奶孃趕緊捂臉,這一鞭下去,任崇少爺的皮肉但是要著花了!
“孝子……你給我返來!”
誰知,鞭響過後,隻聽哈哈一陣老練的笑聲,尋名譽去,卻見任崇早已用一柄鐵錘繞住了襲來的長鞭,另一隻鐵錘則不客氣的推向舉鞭的任義。
任洪亭悄悄歎了口氣,“唉!罷了,就多留越兒幾年,大了再說吧!”
但是,這個三年未歸的任越,雖是舞得一手好劍法,倒是恰好對兵馬不感興趣,返來後還是如三年前普通,整天以詩書為伴,伴著廊前幾開幾落的桃花……這些年來,先是許許的畫作飄在窗前;接著便是朗朗的玉簫聲,緩緩傳出;再或者是錚錚古琴曲,弦弦撥亂民氣;亦或是富強的桃花叢中,光滑的石凳之上,任越單獨一人對著一盤殘局神思。
“什……甚麼!你又把先生給氣走了?”任洪亭想到之前府中一個個被孝子氣走的先生,不由後背一陣盜汗,要曉得鬆濤先生但是帝師啊!若非那日殿上先生對孝子非常賞識,任家如何會有那麼大的麵子,請得了鬆濤先生給任越當教員!如果這孝子把先生都給氣走了,放眼大周朝高低,那個還敢收這小子當門生!本身在朝中也不要做事了,直接去官回家種田算了!
“你是何人?”四歲的任越涓滴害怕,挺直了背部,奶聲奶氣的問道。
“老爺,你看越兒膚白身弱,不及崇兒、義兒身強力壯,你如何捨得讓越兒跟著鐵鋼師父舞刀弄槍?老爺,不如再緩緩,等越兒大一些,壯一些再去學吧!”燕氏楚楚不幸,度量著四歲的任越不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