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暮軒的右手心充滿了溫度,他溫熱的眼神癡癡地望著羽裳的雙眸,漸漸地,他的臉越靠越近,他的呼吸均勻陡峭,而羽裳則呼吸短促,心跳加快的她緩緩閉上了眼眸。
見楚暮軒仍然不為之所動,她轉念一想又欲開口。
南王府內的素月亭在半夜時分凡是都是落寞而寂靜的,但徹夜則不然。殘破的彎月似一把插入楚暮軒心頭的尖刀,他單獨坐在石桌旁,握著酒壺,不斷地將內裡的酒水傾倒入口中。
“不,我不是來安撫你的!”羽裳的明眸用心對他的雙眼一掃而過,她的話出乎楚暮軒的不測,如同直接給他潑了一盆冷水。
“你把我當作顧蜜斯了?”她冷冷道,帶著醋意。
這一回,換作了羽裳用手擋住他的酒觴,莞爾一笑:“我要奉告你的另有另一件事!”她的淺笑和楚暮軒如出一轍,酷寒如冰。
“好!”楚暮軒微微一笑,不暇思考地應道。
楚暮軒並冇有直接答覆這個題目,而是苦笑著聘請她:“徹夜陪我一醉方休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