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那我明天上您那去”。掛斷了電話,我長出了一口氣,這算是處理了一個困難,我信賴以姥爺在古文上的成就,必定能譯出竹簡上的筆墨。還冇等我歡暢完,手裡的電話又響了起來,看動手機上顯現的那小我,我躊躇著接還是不接。
“那你要我如何幫你”?我說。“那兩份竹簡現在就在我手裡,我需求你幫我組一隻步隊,跟我一起下墓”!大頭看著我,一字一句的說。“你讓我跟你一起去盜墓?!你他媽瘋了?!”大頭剛說完,我直接從椅子上崩了起來罵道。“冰子,你沉著點,我曉得你能夠一時接管不了,我也不肯意你跟我去冒這個險,但是我真的冇有體例,我在海內已經冇有靠得住的朋友了,我隻能找你”,大頭苦笑著說。我略微平複了一下,開口說:“大頭,你體味我,我當你是我兄弟,我纔跟你說這些話,你曉得在海內盜墓是多大的罪嘛?被抓到輕則無期,重則就是槍斃”!“我曉得,你當我在外洋呆傻了嘛,我不是法盲,但這一趟我必必要去”!大頭淡淡的說。
我震驚不已,近幾年外洋的一些犯警構造用特彆手腕從海內獲得古玩的訊息我也多少有所耳聞,但我冇想到這些王八蛋竟然這麼放肆。正說著,大頭彷彿墮入了甚麼回想一樣,聲音開端變得黯然,說:“上個月,構造上彷彿俄然獲得了一份首要的古墓遺址資訊,但詳細的內容我們這些下線都冇有人曉得,因為遵循以往的端方,我們隻需求等古玩運過來然後聯絡買家,可那次不一樣,老闆不但構造了一隻步隊並且親身帶隊去下了古墓,並且還帶上了我們這些底下出貨的人,這在之前,是絕對不成能的,就如許,我固然驚駭,但是出於構造的壓力隻能跟著一起去了”。
“甚麼時候解纜”?大頭一聽我承諾了,歡暢的立馬又換上了那副嬉皮笑容的神采,說:“大兄弟,我就曉得你最講哥們義氣了,啥也不說了,這趟下去,帶出來的東西都歸你,包管不讓你白去”。“你他孃的彆歡暢的太早,這是個大事,必須從長計議,不然我們去了到哪也是找死,如許吧,光我們兩小我必定是不可,我這兩天托朋友去聯絡,聯絡,看看有冇有在這方麵有經曆的人能幫上忙,你小子也彆閒著,去把需求用的東西買全了,彆他媽圖省錢,買好的,咱這是冒死去了”。“好好好,那就奉求你了,大兄弟”,大頭說。“阿誰墓詳細位置在哪,你應當還記得吧”,我心說這小子要說忘了,我就錘死他,我他孃的可冇有甚麼看風水找墓穴的本領。“曉得,返國今後我又去過一次,不過我冇有下去”,大頭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