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見了你來問朕?”
“到底如何回事?”
楊□□急廢弛的聲音從火爐之彆傳來,隨之而來,離火再一次大盛,火焰猛地騰躍了起來。
江絕繞過了寺人,大步走了出去,說道:“見過父皇。”
也不曉得是不是她的錯覺,那種令人灼燒的垂垂冷卻了下來,過了半晌,麵前也重見了光亮。
“也不見了蹤跡。”
楊光狠惡地咳嗽著,手上一揮,濃煙垂垂消逝,一室狼籍。
“我問你,這是甚麼做的?有甚麼感化?”楊光握著她僅剩的頭髮,將她的腦袋猛地提了起來,狠狠盯著她:“說!”
“你究竟是魯莽還是藉此肇事,你本身最清楚。”
永樂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了,那裡還說得出甚麼話?
“這就是你跟朕說話的態度?朕看你是昏了頭了!你既然要跪,那就跪到你復甦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