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樂略略頓住了腳步，冇有出聲回話。

“比阿誰還可駭。”

男人接過了書收了起來，永樂已經回身要進屋了，卻聽他說道：“你想學神通還是鑄劍？”

威脅隻對怕死的人纔有效，對於不怕死的人而言算不得甚麼，就比如東陽，隻怕是被人圍攻了他也能好好享用殛斃盛宴。說到底，還是她在拖累他。當時接管了江絕的前提，也是不得已為之，可這不得已也隻是她的不得已罷了。

“……”

冷霄忙不迭點了點頭，卻又有些捨不得就此放棄，遊移道：“那我不見大表哥，就在西苑裡逛逛還是能夠的吧？”說著，她又轉過臉去看山茶，“對吧山茶？”

衣袖和頭髮碎落，從半空中緩緩落下，男人光著膀子站在院子裡，頭髮也狼藉了，那模樣如何看如何風趣好笑。

“滾！”東陽的聲音冷酷如冰，比那男人還要陰測，“下次就要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