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過半晌,尚未拿下這支馬隊,一人俄然從營內鑽出來,遠遠便呼喊做提示:“白總管速去營中,他們要拆後營南牆!”
高千秋心中嘲笑,倒是毫不逞強:“因為正要查探白娘子情意……齊王殿下,你莫非覺得我本日設席是美意不成?我早曉得你與劉將軍一個正一個反,一個拉一個扯,不就是想讓我去龍骨山攻白娘子嗎?恰好龍骨山下白娘子營地都是蘆葦所構,明擺著引我去,本日考證出來,我如何能上你們當?!”
王振點點頭,躊躇了一下:“那要不要緩一緩,歇一歇,等風停了再走?”
程知理站起家來,看他神情和行動就曉得,這廝並冇有太鎮靜:“回稟首席,我不敢說這些話是假的……”
白有思心下一驚,不敢躊躇,徑直騰起,突入後營南側與大營連絡處。
雄伯南見狀,也從速來言:“這事不能隻歸到張首席身上,當初程大郎的任命是張首席提出來的不錯,倒是大師一起承認的,如果當時附和的人不曉得登州環境,反而算瀆職。”
那哨騎忙不迭點頭。
程大郎低頭沉默了半晌,然背麵壓得更低了:“是這個意義。”
“等風停了再走吧!”高千秋在上首歎了口氣。
同時列坐的,另有登州這裡的代總管程知理、白有思在時轉任的文書分擔房敬伯,外加白金剛、龐金剛等人……馬圍倒是不在,他老早去了更東麵的登州大營做統轄去了。
“解纜前你就說,此一與一也,勇者當前,到了眼下,就更是如此,但恰好遭受此風,加上行軍怠倦,如果比及入夜到達,對方又發覺,我們是不是就傷害了?”
雄伯南轉頭去看隨行的三位金剛,三位金剛對視一眼,然後矮金剛率先開口:“不瞞首席,我來的時候,伍大郎那邊部下有個親信叛逃了……這是伍家被抄家時跟著伍大郎逃出來的,職位比較高,根基上僅次於伍二郎跟徐開道,這一次,伍大郎要抬行台,傳聞也籌辦保舉他做太守的……”
本來還算安閒的程大郎目瞪口呆。
“如何說?”高千秋坐在那邊,親身看著這名哨騎灌了半壺北地蜜酒,抹了嘴,方纔來問。
白金剛等人麵麵相覷,一時無言。
鄭二郎間諜刺殺純屬不測好不好?必定跟這事無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