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墨將顧暖抱得更緊,力道大的,像是他隻要稍一不慎,她就會從他麵前消逝。
你嘴裡聽到,你配不上我這類話!配不配我說了算!”
顧暖靠在言墨懷裡,聽話的點了點頭。
如許的一個男人,隻是和他麵劈麵站著,就讓顧暖倍感壓力。
他的脊背繃得筆挺,盯著江璃月的眼神冰冷噬骨,心底卻因為她剛纔的那句話,閃過一抹寒意。
言墨下了逐客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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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不配我說了算!
他喉頭滑動,半天,才晦澀開口,“對不起暖暖,都是因為我的啟事,讓你受了委曲。”
大滴的眼淚從顧暖眼角滾落,她去推言墨,可言墨卻將她抱得極緊。推不開,她乾脆雙手捂上本身的臉,大聲的說:“言墨你不要跟我說對不起,你冇有做錯任何事,你母親說的……本來就是究竟啊!”
她像條小狗一樣,腦袋在他懷裡蹭了蹭,聲音委委曲屈的說:“唔,言墨,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