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記得五年前,她和言墨同居的那段甜美光陰,如果某天言墨不消去公司,必定是纏在她身上,一遍遍不知倦怠的要她,直至將近中午時才肯罷休。
“太礙眼,全扔了!”言墨纏在顧暖身上,在她脖頸間悄悄嗬氣,嘴角勾著一抹得逞的壞笑,“它們現在應當還在門外的渣滓桶裡吧?”
另有,他說甚麼,他幫她告假?那算如何回事啊?
顧暖看著麵前,洗手檯前的鏡子裡,兩小我密切的舉止,眼神有刹時的恍忽。
他是高高在上的個人總裁,統統人都對他唯命是從,他天然不消看人神采。可她隻是個公司小職員,她可不想彆人都戴著有色眼鏡看她。
但是,顧暖前腳纔剛進浴室,言墨後腳便又纏了上來,兩條長臂將她圈進懷裡,埋頭在她脖頸間做著好事。
顧暖狠狠瞪了言墨一眼,但想到他昨晚的可駭之處,顧暖也不敢太猖獗,隻是兩隻小手在他身前推了推,掙紮著想要起來:“我還要起來上班,等下又要早退了。”“明天不去上班了,我幫你告假。”言墨閉眼說著,大手已經開端不誠懇,一寸寸掠過顧暖光滑如玉的肌膚,最後遊移到她身前,大手包裹住她的一隻軟嫩,不輕不重的捏著,“這裡是不是比之前大了些?好
她頓了頓,小臉緋紅:“你能不能先穿件衣服,如許光著身子,滿屋子走來走去真的好嗎?”
睡你個大頭鬼!
顧暖歎了口氣,跟他籌議:“言墨,你如許抱著我我冇法穿衣服,你能不能先放開我?另有……”
她之前,不是跟他裝陌生人裝的很鎮靜嗎?彷彿跟他扯上一點乾係,就是奇恥大辱似的。她現在終究肯承認他們有乾係了?
顧暖:“……”
言墨好表情的翹起嘴角:“想讓我穿甚麼衣服,你幫我拿。”
合法顧暖滿天下找本身的寢衣時,言墨已經光著腳,悄無聲氣的走了出去,長臂一伸,將顧暖姣好的身材嵌進了懷裡,埋頭在她脖頸間,一邊將熱吻烙在她的肌膚上,一邊悄悄吐息:“在找甚麼?嗯?”
“醒了?”耳邊,言墨的聲音遲緩響起,大抵是還冇睡醒的原因,嗓音透著些許慵懶和沙啞。
因為之前,她是被他寵在手內心庇護備至的女朋友,她狂熱的愛著他,心甘甘心的把本身奉獻給他。但是現在,她倒是被逼迫著和他產生乾係,她不曉得他究竟把她擺在甚麼位置上,或許,隻是一個暖床東西,一個戀人?
第二天淩晨,顧暖睜眼醒來,驚詫的發明,薄被下,她和言墨正赤身抱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