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不在乎那些身外之物,就如同當年不與她爭財產一樣,在楚晏心中,豪情永久重於款項。他本日已做了必死的籌辦,也要護著她和外公外婆逃脫。
在配房明間臨窗的暖炕盤膝坐著,這才發覺身上桃紅色的大氅冰冷透人骨髓,英姿和玉簪就將大氅接過,二人撐開了在地當間的炭盆上烘著驅寒氣。
沈奕昀到門前臉盆架子處,自行舀水洗手,並不轉頭:“情勢已經節製住了,幸而我一早安排了人,在過一會兒我的人就要到了。六兒,你該跟崑崙先走的。”拿烏黑的帕子擦手,帕子被染成淡紅,回身望著雲想容:“我雖有掌控,但最怕有不測產生傷了你,我向你包管外公和外婆的安然,這會子外公已被我送到上房去了,你真該先走……”
他並未插手戰團,而是手持一黑漆漆的暗器,順手對準一盜匪,又是“砰”的綻放一朵火花,盜匪已慘叫一聲,捂著左腿倒地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