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有侍衛包抄慈安宮?”
雲想容挑眉,方纔的那一丁點睡意突然都消逝了,刹時復甦過來。
她毫不會傻的以為天子是針對他的生母,現在馬家已冇有當年氣勢,不值得天子如此發兵動眾。
然她不過一介弱質女流,天子何至於派瞭如許多的侍衛將慈安宮寢殿團團圍住,又不準她隨便走動!?
雲想容這會子已被喧鬨聲音驚醒了,正在玉簪的攙扶下吃力的坐起家。
皇宮禁地,想要救援她出去,且在天子有所防備的環境下,勝利的概率微乎其微……
雲想容嬌柔的麵龐上有了些絕望之色,似為不能下去逛逛而可惜,歎道:“既然如此,我還是歸去歇著吧,勞煩各位了,如有萬一,定要來告訴我。”
英姿退後一步,將宮門掩上,背靠著菱花格扇深吸了幾口氣以安靜表情,才快步到了裡屋。
尉遲鳳鳴聞言,眉頭微不成查的跳了一下。
夏輔國嚇得小腿肚子都有些顫,忙施禮:“主子在。”
天子負手又來回踱了幾步,問垂首站在地當間兒的尉遲鳳鳴:“到底是如何回事,如何聞聲說的?如何就說雲鹹寧跑出城往遼東去了?”
“夏輔國!”天子的聲音前所未有的鋒利。
而現在的禦書房中,天子卻與雲想容完整相反,焦心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
禦書房中死普通的沉寂。天子鵠立在窗前,尉遲鳳鳴則垂首站在地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