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曉得。”雲想容放下狼毫筆,揉了揉痠痛的脖頸,笑道:“你想到那裡去了。我是會自輕自賤的人麼?我是真的吃不下,胃裡不舒暢。不過若真的病一份做非常,倒是能夠省去很多費事。”
“這倒也不失為一個遲延的好體例,隻是為了這些事損了身子,可不值當。”柳月道:“不如在想旁的體例?”
也是這個事理。
四人現在已悔怨不已,他們將這麼久以來沈奕昀好輕易與雲想容建立起來的聯絡十足拆毀,真的太果斷了。
衛崑崙早已經懊悔不已,點頭道:“我現在悔之晚矣。四少爺寬仁,念在昔日的情分上不懲罰我們,那是他的仁厚,然我們如此,與叛變他有何彆離?少爺認定的好,那便是好,他感覺不好那便不好。隻我們這些人感覺好與不好的有甚麼相乾?我們感覺好的,四少爺棄如敝屣,我們感覺不好,四少爺說不定樂在此中。”
“褚先生,爺不會不要我們了吧?”小猴哽嚥著道:“要不我去想體例求六蜜斯來。”
“是。”柳月領命退下。
飯菜熱了冷,冷了熱,藥也煎過了幾次,如何勸說他都不聽,亦未幾言語,彷彿專注的在思慮甚麼事。
楮天青感覺小猴的那句描述很對,這會子貳內心也被挖了個大洞穴似的,空蕩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