閩王見雲想容被說的一愣一愣的,又笑了,對勁洋洋的道:“我皇兄頭上有一塊不長頭髮,也是降天鐧打的,我九歲時動的手。”
雲想容唬了一跳,忙伸手去接,接住是接住了,可那鐧重量頗大,她現在十六歲的女子,也要雙手才氣抱住,且累的雙臂發酸。
“我也想不到。”雲想容沉默半晌,道:“他是開闊之人,愛憎清楚肆意妄為,身上有匪氣,更有俠氣,約莫認了我做義妹,就將我當作他的任務了。傳說他治軍嚴明,從未捨棄過一個兵士,疆場上總身先士卒,撤離時也總壓住後陣。或許他對本身人,都是如此吧。他既如此,我也須放開芥蒂纔是。”
分寸?他的分寸比平常都要大吧。
恬王被王妃此舉氣的肋巴扇疼,可她的話也的確字字句句戳在貳心頭之上。
“嗯,那他的親衛軍呢?”
方纔手持降天鐧的副將黑臉泛紅給雲想容施禮。
可看著劉嗪如許混鬨,傳出去跌的也是恬王府的臉。現在當真是進退兩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