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誰臭李白,冇事讓我寫甚麼歌頌美女的詩!”小炎烈憤恚地嘟起了嘴,從石凳上站了起來,眼裡因提到太傅而呈現更多的不滿。
“李……李白?”聽到炎烈口中喊出的太傅的名字,綾兒一時候咋舌,嘴角抽搐著,“哈哈~~~本來太傅叫李白!”終究,她還是忍不住爆笑出聲。
這一嚇,把烈兒給嚇誠懇了。
前次被他無緣無端吼了一通,她也冇敢明目張膽的記仇,隻是在內心冷靜地記取,她說過了,等她飛黃騰達了,就把那台播種機給踹了,趁便把一些壞零件給一個一個卸下來!
不滿地努努嘴,他翻了翻白眼!
不過想想也對,那台播種機整天擺出一副人家欠他幾百萬的冰鎮西瓜臉,是人都會怕的,彆說是烈兒了,就算她這個前麵有兩大背景的小舅母看到他都不敢大聲說話。
“小舅母,你笑甚麼呀?”見綾兒笑得這麼豪宕,如此冇無形象。小炎烈非常不滿地開口問道,他已經很活力了,舅母還在他麵前笑,笑得這麼高興!
本來太傅叫李白,難怪這麼小就教烈兒做甚麼歌頌美女的詩,是不是叫李白的都這麼風騷,哈哈~~~
嗬嗬……想太遠了,踹了那台播種機貌似目前還不大能夠。
聽小炎烈這麼答覆,綾兒貌似有點聽明白了,傳聞之前聿琳公主給他請了好多個教員過來教他功課,成果都被他給氣走了,最後,聿琳公主一火大,就把他往宮裡一扔,讓太傅大人來教他功課,而小炎烈誰都不怕,恰好就是怕阿誰號稱冰臉閻王的小孃舅,固然聿琳公主不是把他扔到景王府,可在宮裡由太傅教,他如果惹太傅一個不歡暢,往小孃舅那邊一告狀,他可就慘了,因而乎,他在宮裡比在家裡循分多了,乃至太傅教他甚麼,他就會全數聽出來,因為孃親說,小孃舅會常常來查抄他的功課的。
“太傅讓你做甚麼功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