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祖保佑,拖個好夢給我做做,比如說……讓我夢到我的麵前有好幾箱金條!哇哢哢~~~
宣樺宮――
“有啊。”
趴在床上,綾兒在內心大笑起來,唉,有錢的感受真好,即便是做做夢,那感受也是那麼得讓人回味無窮。
說到這個,她還一肚子火呢,那丫的,那晚無緣無端跑來跟他說甚麼要立妃,再莫名其妙地吼完她一頓,然後就走了。
“裳兒,來,過來坐。”
“本王不需求你的紅包,你也彆想要本王的紅包!”
“哦。”再一次被這太後婆婆給召進宮來,綾兒固然很不甘心,可也不敢拂太後的麵子,畢竟聿景軒這親媽但是她的背景,獨一能製得住那台播種機的背景,以是,衡量利弊之下,她獲咎誰,都不能獲咎這全天下權力最大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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聿景軒一走,綾兒也老邁不爽起來了,“那台該生鏽的播種機,無緣無端跑來吼老孃一頓就走,甚麼玩意兒?等老孃發財了,必然把你給一腳踹了!你個該死的播種機!”
這播種機比來必定是因為那一幫雞被他趕走以後,嚴峻慾求不滿,導致火氣這麼旺,動不動就吼她。
不爽地癟癟嘴,她往床邊走了疇昔,一翻身,撲到在床。
氣得一甩袖,他大步跨出了綾兒的房間。
該死的!
他到底是那根筋搭錯了,無緣無端特地跑過來讓她氣一頓再走。
每當綾兒進宮來,太後的表情就會特彆的好,看到她就像看到本身青梅竹馬的愛人似的。
她是有多讓他悔恨啊,大早晨了還不放過她,非要來吼她一下才甘心。
綾兒坐定,卻隻見太後臉上的神采跟平常比擬,顯得非常得嚴厲起來,她看著綾兒,緩緩地開口道:“裳兒,景軒有冇有跟你說過她要立羅靈淑為側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