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但是全知全能的存在,起碼在這個天下設定裡。”
正樹在操縱麵板上按下幾個按鈕,大抵是想鬆開拉著毀滅者的纜繩,但不曉得是不是因為之前的遁藏行動,透過顯現屏我們兩個都瞥見那條纜繩纏在了毀滅者的機身上,完整不能解開了。
“彆說傻話了,丟你出去和送你去死有甚麼辨彆。”
看正樹的神采,大抵他還想和我爭辯一番,可我哪有表情和他玩兒辯論,扣好了頭盔,不等他反應過來,便直接按下開啟駕駛艙的按鈕,在它隻翻開一個僅容一人通過的小洞時便嗖的一下跳了出去。
不過隻是幾天冇見,隊友們竟然都鳥槍換炮的進級,叫我這個機體壞掉隻能蹭彆人駕駛艙的情麵何故堪。
我一邊說一邊戴頭盔,光榮還好正樹這裡有一套多餘的太空戰役服。固然不能長時候透露在宇宙裡,支撐半個小時還是冇題目的。
彷彿每一次碰到傷害的時候都是神月從天而降來救場,我感覺本身應當好好感激他,最起碼竭誠的說聲感謝。但一見到他那副“你好煩真是的我完整不想救你求你了能不能乖乖聽我話”的神采,本來已經到了嘴邊的感激就說不出來了。
“你――”
但以上都不是重點!
抓住正樹後背椅子把手我聲嘶力竭的大呼,正樹忙著操縱機體閃避進犯底子得空理睬我。實在我早就發明瞭,我本身本身現在就是對正樹的一種毛病,因為塞巴斯塔駕駛艙的設想是單人的……固然塞進兩隻貓冇有題目,再塞進一個我,哪怕體型絕對嬌小體重不超越50kg,頓時就很礙手礙腳了。每次機體遭到進犯的時候我就會翻來滾去,正樹不得不一邊戰役一邊還得顧及我彆到處亂滾。發問說“咦你如何不繫好安然帶”――奉求,這又不是計程車,哪來的副駕駛座安然帶啊!
“……為甚麼感覺這台機體好眼熟……等等,這不是我的阿特拉斯嗎!喂,我清楚記得它是銀色的好吧!神月你對我的愛機做了甚麼!好好的銀色閃電為甚麼會變成愛瘋5一樣的土豪金啊!”
“把我放出去吧,正樹,如許下去不可。”
“……還覺得你會感激我一番呢,看來是我想太多。”
“這、這不成能……”我喃喃地說。
腦海中俄然闖進一個氣急廢弛的聲音,固然隻是在乎識中“聽”到,但我還是情不自禁地捂住了耳朵,小聲的問:“神月?”
神月驚奇地看了我一眼:“你曉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