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二人的身影便消逝在路的絕頂……
“駕......”
春桃也倉猝拉著顧初浣的衣袖:“蜜斯蜜斯,你若非要去,春桃也要跟著,這麼久的路,冇小我照顧你的飲食起居如何辦!”
溫喜一刹時被顧初浣強大的氣勢震懾住了,鬼使神差的點點頭,忽而像想到了甚麼:“溫喜實在不放心,不如帶我一同去吧?”
顧初浣看看葉伯賢,見他一臉憂心的神采,不由莞爾一笑:“爹爹莫要為浣兒掛記,此次出行本就隱蔽,天然不會被人盯上,何況淳王殿下的體力和武功都已規複普通,庇護浣兒全麵並駁詰事。隻是府裡那邊,還要請爹爹代初浣將話說圓了。”
“這個陳太醫,年紀越大膽量倒小了起來,兒臣猜他是怕有一日事發,落得個不能善終。”
姚若蘭當真的看向蕭正源:“源兒,你也要多抓緊了……前次母妃對你提的葉府嫡女的事,你考慮得如何樣了?”
叮囑完今後,三人便回常敬侯府清算行李了。
“甚麼?”
春桃和葉伯賢應下了。
“你堂堂皇子,對破了身的侯門嫡女尚且不屑,阿誰出身卑賤的煙花女子又如何有資格成為將來的老婆?彆說正妻,就是做個側室也是不配的。”
到了檀音院,春桃趁葉伯賢在外間清算東西的當口,悄悄問顧初浣:“蜜斯,如果蕭公子找你,春桃該如何回?”
接著又叮囑房內的幾小我同一口徑,遇人拜訪隻說淳王殿下身材不佳,一概回絕。切勿將殿下行跡流露給任何人曉得。
“母妃,當務之急是能找到可托的代替之人,外祖父那邊......”
“哼,這些年他也得了很多好處,現在想抬抬腳就走人,哪有那麼輕易?”
蕭正源聞言不知怎的有些淺淺的不適,還是笑著挽住姚貴妃的胳膊:“母妃說到那裡去了,放心,兒臣的婚事就由母妃您來做主……”
“倒也不是不能稱為翁婿……兒臣和母妃提過,侯爺另有一個女兒。”
顧初浣笑笑:“聽聞這汗血寶馬性子極烈,是個認主的靈物,爹爹對它千叮萬囑,定是怕它傷了浣兒。”
“是。”
蕭正源撇嘴一笑:“葉侯爺對兒臣彷彿已無順從之心,兒臣信賴假以光陰,定會講他拉攏過來。”
“新的太醫來之前,你派人盯著他,以防他對皇上說甚麼不該說的。”
蕭正源麵露輕視:“她已不是處子之身,兒臣又豈能要一個殘花敗柳做我的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