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至一跑,另一匹馬也跟著跑起來,待這幫人起了身子一看,那裡另有兩匹馬的身影?
“本日已是一天未得歇,如果持續趕路,明儼還好,女人的身子怕是受不住。”
“那馬如何那麼短長……現在老邁已死,我們如何和殿下交代?”
“大哥,這就是傳說中的汗血寶馬?乖乖,真是開了眼了!”
剛走兩步,俄然聽到一陣輕微的響動,顧初浣耳力極其活絡,她站在地上未動,又細心的聽了聽,肯定是一夥人的腳步聲,並且這腳步聲是朝著本身的方向來的。
顧初浣看著蕭明儼:“之前我聽聞爹爹說要與殿下您參議圖的事情,莫非不是指藏寶圖?”
“邊關防陣圖?”
為首的男人環顧了四週一圈,:“殿下叮嚀我們務必找到那夥人,如果礦山被他們提早找到,我們都得冇命。兄弟們,給我接著找,挖地三尺也要把他們找出來!”
“殿下的手腕我們是曉得的,不如就此散了,今後自求多福吧……”
蕭明儼的神采非常不測:“明儼從不知甚麼藏寶圖,至於葉老說的,是邊關防陣圖。”
“這周邊沉寂無煙,總要留些心纔好,我不礙事。”
“但是我們連對方的影子都冇見著,殿下如何能信?”
不知甚麼時候睡著的,再展開眼時,天空已是微微發亮。
“如有暖和相伴,誰又願孤傲前行……”
顧初浣躡動手腳在蕭明儼肩上輕拍一下,然後表示他不要說話,二人將火燃燒後隨即在空位旁的大樹前麵躲藏起來。
蕭明儼看了看顧初浣,輕聲道:“你若不肯,我將他們趕走。”
顧初浣手執輿圖,有些迷惑,這位置上明顯有一個驛站,為何無緣無端不見了,隻徒剩下一片空位?
“千萬不成!殿下若曉得了,天涯天涯又豈有我們容身之地?何況我們的家人都在他把握當中,如何跑得掉?”
剛騎上馬背,福至便仰天收回一聲嘶吼,這嘶吼與那日對顧初浣分歧,現在渾身顫抖,馬尾不斷扭捏,較著是發怒的前兆。
但他卻忘了一點,汗血寶馬是多麼靈物,豈是他戔戔一個跑腿的能把握得了的?
“傳聞這馬代價連城,不如大哥騎上去威風一下,給兄弟們也瞧瞧大哥的風采!”
蕭栗然握著本身的手,動情道:“這或許是此生的最後一個月夜,明日不管如何,隻要想到你在我身邊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