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陳兄弟昨夜救了我們三人,莫非算不上功績?”李屠子忿忿地喊著。
不等陳默答話,卻見他搖點頭,又道:“胡大俠戴德圖報,讓本身的拯救仇人住在分堂,真是令人佩服,隻是不知,讓外人住在後院,如果泄漏了我聖教的奧妙,又該如何?”
要說這青年,也算得一表人才。淨白的的長衫上,用金線勾著幾道點睛的斑紋,看似簡練,明眼人一看便知不是凡品,手中一把摺扇微微扭捏,透出幾分儒雅。再看臉龐,也是麵如傅粉,鬢若刀切,黑墨刻畫似的劍眉下,一雙炯炯星目顯得精乾勇敢。可惜的是,眉眼間那一絲狂慢、一絲不屑,讓人總有些不喜。
“怎的?我聽聞胡大俠被埋伏,過來看望,也是錯了?”那姓白的青年嘲笑著答道。
“我聖教的端方,天然是要遵循的。陳少俠在分堂的內宅養上七日的傷已是極限,總不能一向賴在這裡。若冇法成為內堂弟子,當然要分開鏢局內宅。”白羽鶴嘲笑著用眼高低掃視陳默,一字一句地說道:“我說的,是‘滾’出去!”
隨他一同的教眾們鬨堂大笑,李屠子和四娘子想要脫手,卻被胡大俠按住了,隻見他神采一凝,說道:“白公子,胡某不想教內兄弟兵戎相見,故而一再謙讓。可你若再敢如此調侃陳兄弟,休怪我本日替你孃親經驗你!”說著,他抽出腰間寶刀,順手一揮,一道刀芒擦著白羽鶴的腦袋飛過,帶下幾縷髮絲。
“這也算功績?誰又曉得你們去做了甚麼?誰又曉得這位陳公子又是否真的救了你們,而不是你們本身編造出的故事?一個煉氣初期的‘少俠’,卻救了天賦、聚靈的妙手,說出去誰信?”白羽鶴回身掃視著本身一係的教眾,笑道:“這要也算功績,我去找幾個編故事的妙手,兄弟們一個個都有天大的功績。”
說著,他擺擺手,身後一名穿著淺顯的教眾站出來,走到院內一塊奇特的石碑前,對著上麵一個指模似的圖案催動真氣一拍,便見到有個光柱從石碑底部向上走了幾分,中間另有個刻度表似的東西,在第一格中間刻著一個牛頭的表麵。
“哦?”白羽鶴挑挑眉毛,對著陳默施了個望氣訣,隨後搖點頭道:“嘖嘖,眼下晉升修為的丹藥重金難求,陳少俠莫非是想攀附胡大俠,覬覦我聖教兄弟的靈丹?你如許的,白某每月都要打發走幾個。”
他滿麵調侃地歎口氣,又道:“可惜啊!胡大俠是天賦修為,手中怕是一定有合適煉氣的丹藥,我會著人緊緊盯著,免得有些人假公濟私,偷拿了聖教中煉氣的靈藥。如此一來,陳公子少年豪傑,怕是跟錯了人,弄不到丹藥,隻能苦苦打坐晉升修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