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是天子,痛恨家屬拒婚其子,又記恨當年祖父告他禦狀一事,新仇宿恨一起算,用心教唆官員做此事?
南緗撇了撇嘴,心頭冷靜嘟囔:就曉得拿這個威脅我,有本事換個新招兒。
劉媽媽邊走邊嘮叨,“太子仁善寬和,能分到這裡是榮幸,隻要循分守己日子不會難過。”
說話間就聽身後有奴婢趕來,宣稱太子傳喚,劉媽媽領命前去,讓南緗先回房間候著。
東宮府邸端方高雅,移步換景,但……說不出的冷寂,過分清幽。
劉媽媽說的天花亂墜,仿如果多大恩賜,南緗纔不認同,真這麼好豈會輪到一個罪女身上,保不齊內裡有甚麼貓膩。
侍從摸索著迴應道:“王爺還未結婚,不能納妾,那便是婢女了。”
合著是個病癆子色鬼,一條腿邁進棺材了還不忘那檔子事,果然男人隻要死了才誠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