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緗問得直接,劉媽媽先是一愣,很快也反應過來,暗笑這女人倒是腦筋轉得快。
正說著就聽到前麵傳來話:明王前來看望太子。
一行人到了正院,與此同時堂內的太傅父女也迎了出來,碰到恩師也在此明王非常欣喜,忙上前拜禮。
能出入皇宮,與龍子鳳孫相伴,特彆是能經常見到幾位皇子,這才讓其他閨秀們最戀慕的。
又兼淑妃搶先動手,為侄女爭奪到婚事。
“太子讓嫡公主去報歉,嘿,就這她竟然也不露麵。”
南緗更獵奇了,劉媽媽持續先容著,“她是元太傅的女兒,太傅位高德昭,是幾位皇子的教員,非常得皇族恭敬,元錦書是家中嫡長女,真正的掌上明珠。”
南緗順著這話揣摩,“可都城的高門貴女不在少數,她是有甚麼特彆之處嗎?”
“恒兒”
南緗也不躲避,安然地迎著對方諦視,二人對視半晌,元錦書終是先轉開了眼睛。
“我助殿下是至心也好,為己也罷,首要的是殿下現在安然就好,那些瑣事就莫放在心上了。”
本來冇抱多大但願,不想堂姐真的也來了。
“彆看元錦書沉寂淡雅,實在心氣兒高招呢,她啊,就是矜持才高看不起任何人。”
念及那女人對南緗的敵意,還是想著給南緗提個醒,因而把她拉到無人處低聲說著話。
都說虛懷若穀,在劉媽媽看來,越有才者越該謙善馴良,而元錦書是狷介過甚了。
本是不想背後群情人,可想到方纔煽風燃燒的元錦書劉媽媽也心有不忿。
回到正題,劉媽媽叮嚀道:“剛纔的事很較著,她事前不知你身份,還肯做個好人幫著說上幾句,可在清楚你身份後少不得吃味兒,自是同你作對。”
女人的直覺奉告南緗:若冇猜錯的話,這女人大略是對太子成心機。
“我倒感覺,能保持兩人乾係的不但是至心,也可以是好處,隻要有共同的好處,哪怕相互冇有至心也一樣能相處合作。”
至於那位元家蜜斯,要說這女人的才情劉媽媽是承認讚美的,可那性子——劉媽媽是至心喜好不起來。
那位嫡公主南緗印象深切,麵對那麼個驕橫放肆的人元錦書都不買賬,也算是個有氣性的。
“古書有雲:百善孝為先,論心非論跡,論跡豪門無孝子;萬惡淫為首,論跡非論心,論心世上無完人。”
“好久不見,錦書彆來無恙。”
此時正對上元錦書投來的目光,南緗清楚地捕獲到那清幽眸底下的切磋和輕視,那是隻要女人間纔會發覺到的奧妙敵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