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南緗也顧不得留意這些，跟著劉媽媽向德妃施禮問安，悄悄猜想對方企圖。

……

“啊？隻要殿下？”

太傅表情龐大，感慨又光榮，“殿下到底是有福之人，信賴經此一劫必可否極泰來。”

“德妃娘娘昨晚守了一宿，直到天亮後下人們再三勸說才肯去安息，這會兒應當睡下了，殿下先洗漱，等用完膳小的再稟報娘娘，也讓娘娘多歇息會兒。”

但南緗也清楚，若說了實話，就憑她冇有安排人接辦這點，究查起來她老是難逃奉侍不周之罪。

實在要查也不難，能進他房間的人也就那幾個。

最後咬了咬唇，苦著臉望向德妃，“我，我還真不曉得她叫甚麼名字。”

“不過我看她還是朝寢殿方向去了，也就冇再多想。茗山說他進房時內裡隻要太子？”

回到正堂後劉媽媽據實稟報了德妃，南緗又從速獻計道：“娘娘，要不您命令讓那人本身站出來吧，料她不敢違背您的話。”

淩恒卻不介懷，“師者如父，恩師當得起，且數年不見我亦非常馳念恩師。”

南緗說得跟真的似的，旁觀人看了很難發覺題目。

“傳聞太子過世前是你在身邊服侍的。”德妃開門見山。

南緗煞有其事地報告著，“我還記得當時她一副不耐煩的模樣，還瞪了我一眼，似在說我有甚麼資格叮嚀她。”

“眼下這麼大張旗鼓找人，大家都能猜到娘娘定是要扣問那人最後服侍殿下時的環境，換句話說是與殿下過世一事有關。”

淩恒點點頭，用過膳後又服下湯藥，緩了半晌，感受精力倒是規複很多。

淩恒此番若真的過世了德妃也許不會回想這些，可現在死而複活，這不得不讓德妃對兒子的死產生思疑。

因而將目光鎖定在最後見過兒子的南緗身上。

當時的她領命拜彆時真冇考慮過這點，做了多年令媛蜜斯，向來都是被人服侍，那裡會想得那麼殷勤。

若太子冇有複活此事也就疇昔了，恰好人活了過來，就連南緗本身都會重新梳理太子過世一事，更何況德妃，本來那些無人重視的細節少不得被提及。

師生二人在書房相談，與此同時南緗也被德妃傳喚至正堂。

“是阿誰……”南緗剛說出幾字便又卡頓了住，她歪著頭狀似儘力回想，而後眉心越擰越深。

“誒，應當是這個！可眼睛雖像但嘴巴卻不像。”

“這個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