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著本身腹部,阮情悄悄禱告道:“但願這一胎能是個兒子。”
“皇後孃娘不受寵,是生不出嫡子了,佑宜如果男孩兒,她就是皇宗子,多麼高貴,憑此必登儲位,今後我也能做個庶太後,可惜恰好是個女人。”
皇後長長感喟,“她能夠不懂事,可本宮身為國母,怎能同個小女子普通見地,不管外人如何對待本宮,本宮都會儘到國母職責,善待皇上的女人。”
……
宮女又勸了幾句,後出去籌辦安胎藥。
老婆女兒都在此,淩恒心頭暖哄哄的,有種一家人終究團聚的感受。
常常看到阮情望著天子時的傾慕目光,魏鸞恨不能把那雙眸子子挖出來。
“是不是處所不敷睡?”見雪團縮著身子不安閒,淩恒和順道:“到這邊來。”
聽了回稟,魏鸞眼尾一掃,“她真是這麼說的?”
進宮後的阮情一向冇有獲得翻牌子機遇,直到那年中秋夜宴,淩恒飲了很多酒,在皇後的安排下阮情前去乾清宮送醒酒湯。
婢女開解道,“蕭嬪是鎮北王之女,出身崇高,得個妃位也冇甚麼,每個嬪妃都有本身造化,小主何必固執這個。”
“桂嬤嬤覺得她是殿下的通房婢女,這通房婢女不就是給主子守夜的嗎?以是才做了這個安排,也是想著萬一皇高低半夜來了興趣,還會寵幸她一番,也是為了她好,卻不想被她曲解,還背後跟皇上告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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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恃寵而驕。”皇後苦笑。
“位份再高冇有子嗣又有甚麼用。”婢女笑盈盈開導,“小主您好歹有公主在膝下,獨一一個為皇上誕育血脈的,不比她們差。”
兩次侍寢後,皇後都派人第一時候送來助孕藥物,也是以有了佑宜和現在的孕肚。
第二次侍寢則歸功於女兒佑宜。
“那些個嬪妃算甚麼,她們不是父母之命就是例行選秀,如何能同我比,特彆趙南緗。”
“她不想想,若非本宮托母家費儘精力尋來助孕藥,讓她每次侍寢後喝下,她能那麼輕易懷上龍胎嗎。”
阮情對皇後的賢能深深感慨,也為其荏弱焦急。
夜幕來臨,淩恒措置完公過後就來到了南緗住處。
“娘娘,您不能如許,柳妃成日作威作福,現在又來了個趙南緗,這些都不是善茬,您如果再這麼放縱她們,這幫人還不得上天去,懇請娘娘早日拿出主張,嬪妾雖鄙人,必為娘娘經心極力。”
淩恒好笑,也冇勉強它,脫下外衫躺到床上。
魏鸞滿眼陰恨,“她該光榮生下的是個女兒,不然這會兒她早不在人間了。五品小官之女,還想做太後跟本宮比肩,野心不小啊,不知深淺的東西!”